從弱點看種族歧視下的黑人美國夢論文

抗議美國佛羅里達州一個法庭陪審團的裁決:認定白人協警喬治・齊默爾曼涉嫌槍殺非洲裔青年特雷翁・馬丁的二級謀殺罪指控不成立。這起事件再次燃起了人們對美國種族歧視的思考。在美國,提及白人和黑人,人們就無法迴避種族歧視,有色人種為自身能夠享受平等權利的奮鬥腳步從來沒有停息過,因為他們堅信:在美國不分皮膚顏色,能夠通過自身努力,自由地實現自我的成功,這就是“美國夢”。“美國夢”是一種承諾、精神力量,更是一種信仰;是美國民族精神的一種狀態,更是美國大眾的核心價值觀。作為種族歧視問題一直存在的美國,黑人如何實現自己的“美國夢”?電影《弱點》取自邁克爾・劉易斯的名著《弱點:比賽進程》,用温情的路線書寫了一個黑人“美國夢”的傳奇感人故事,在這部影片中我們能找到答案。

從弱點看種族歧視下的黑人美國夢論文

一 電影《弱點》

高大的邁克爾・奧赫來自黑人貧民區,母親吸毒,更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被政府強制收留。在輾轉於幾個缺少愛的寄養家庭以後,他成了一個自卑、孤僻、不善言談,保護意識極強的孩子。在最後的一個寄養家庭裏,邁克爾和他的朋友一起被朋友的爸爸送進私立基督學校。邁克爾打籃球時所表現出的天賦被體育老師發現,獨自力薦他進入該學校學習。他的平均成績只有0.6分,在9年裏上過11個學校,加上未能在領養家庭中得到温暖,逃家的他在寒冷的夜晚一個人流浪街頭時,遇上了碰巧開車經過的富裕的白人陶西一家,並決定讓他在自己的家留宿一晚……就這樣,故事慢慢地展開,陶西一家的愛�熱情和包容,使他開始從悲慘的童年陰影中走出來。陶西太太和柯頓教練因材施教,讓邁克爾身上橄欖運動的天賦大放光彩,成功地讓他從門外漢轉型為中學美式橄欖球聯賽中震撼全場的黑馬,之後靠體育獎學金項目進入ncaa一級大學,最終邁克爾經過努力進入了密西西比大學,併成為最佳全明星球員。

整個故事的節奏如此的舒緩、流暢,在陶西一家愛的包圍下,邁克爾一點點地彰顯他善良的本性,雖然對這種白人的愛有過質疑、掙扎和徘徊,但這些在愛的面前顯現得是那麼的微不足道。種族差異的問題在這部電影裏似乎被忽略了:白人上流社會的陶西一家不費吹灰之力就接受了這個來自貧民窟的黑小子,他們用愛融化了這個來自底層社會的黑人小孩的心,在幫助邁克爾的過程中,有憐憫和同情,但更多讓眾多觀影者看到的是陶西一家用美好、善良、尊嚴去幫助邁克爾找到人生的目標,“就像《弱點》的製片安德魯曾經説的‘這就好像是一個時事故事,但我認為它並不是在製造複雜,而是在創造機會。它非常的及時,特別是在21世紀,我們生活在由無數家庭構建的社會中,然而人們心中互愛與互相扶持的想法卻慢慢淡化。我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故事,它向人們發出信息,希望能讓人們正視這個問題。’”[1]製片人所説的“問題”是什麼問題?在我看來就是黑人和白人之間的種族歧視問題。

二 電影《弱點》裏暴露出的種族歧視

“在美國,黑人等少數民族始終是二等公民,在政治、經濟、教育等問題上受到不同程度的歧視。黑人和白人之間,教育水平、就業率、平均工資等方面都有明顯差距,由此形成的種族貧富差距和黑人的貧困化則是人人皆知。”

邁克爾進入教室的那一刻,吵鬧的教室頓時安靜了下來,同學們投來諷刺鄙視的目光,隨即是竊竊私語;老師在邁克爾第一次小考測試上,看到了空白的答案,也看到了一幅畫:一個小孩兒孤獨無助地站在一艘高大的船上。在隨後的課堂上,他也曾經寫了一首詩,叫《white walls》:“i look and i see white everywhere, white walls, white floors, and a lot of white people.”不難看出,四周的白牆給了邁克爾很強的壓迫感,在這個白色世界,沒人願意接納他、理解他,就連該校的很多老師看到邁克爾交的白卷後,也覺得他愚蠢、懶惰、不可救藥,我們同情邁克爾所遭到不公平的待遇。接下來,校長通知了他父親死亡的消息,但是沒有人追究其死亡原因,邁克爾本人也記不清上次見他父親的時間;他不喜歡別人叫他“big michael”,因為在英語裏“big”是傻、笨的意思;邁克爾在學校的“career aptitude test”中,“protective instincts”得了98分;在外出和陶西一家吃飯的時候,偶然看到了自己小時候就失散多年的弟弟……在這部電影中,類似這樣令人難過的鏡頭還有很多,這充分説明了貧民區的黑人的生存空間的惡劣和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