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音主持自備稿大全(精選15篇)

播音主持自備稿大全 篇1

《八元五角的母愛》

播音主持自備稿大全(精選15篇)

警局裏一名歹徒、一名婦女和一名警察相對而坐。

婦女坐在那兒直打哆嗦,臉上冒着冷汗。警察便安慰她:“你不必害怕。”婦女回説:“我好疼,我的手指被他掰斷了。”

就在剛才,這個檢破爛的婦女在一條小巷裏與歹徒搏鬥了很久,就為一個錢袋子。當警察打開那包着鈔票的塑料袋時,迷惘了:那袋子裏總共只有八元五角錢,而且全是一毛、兩毛的零錢。

為八元五角錢,一個斷了手指,一個淪為罪犯。是什麼力量在支撐着這位婦女,使她能在折斷手指的劇痛中仍不放棄這區區的八元五角錢呢?

走出警局,婦女用八元五角錢買了一個梨,一個蘋果,一個橘子,一根香蕉,一節甘蔗,一枚草莓,凡是水果攤上有的水果,她每樣都挑一個,直到將八元五角錢花得一分不剩。

然後她來到郊外的公墓,在一座新墳前佇立良久,喃喃自語:“兒啊,媽媽對不起你。媽媽沒本事,沒辦法治好你的病,竟讓你剛剛十三歲就早早地離開了人世。你臨去的時候,媽問你最大的心願是什麼,你説你從來沒有吃過完好的水果,要是能吃一個好水果該多好呀。媽連你最後的願望都不能滿足。為了給你治病,家裏已經連買一個水果的錢都沒有了。可是孩子,到昨天,媽媽終於將為你治病欠下的債都還清了媽今天又掙了八元五角錢,為你買了這些水果,個個都是好的,一點都沒爛,媽挑過的,你吃吧,孩子,你嚐嚐吧……”

播音主持自備稿大全 篇2

如今的幸福時光使我欣慰,不過有時心底也會泛起一縷兒時的苦澀。那時候,娘拉扯着我和妹妹,家裏窮得叮噹響。我在五里外上國小,六歲的妹妹在家做飯,揹着那個比她還高半截的竹萎打豬草,娘起早貪黑掙工分,日子清貧得像一串串乾枯的空蘢花。

有一年“六一”,學校説是慶祝兒童節,每個學生發三個饅頭。我興沖沖地對娘和妹妹説:明天發饅頭,妹妹一個,娘一個,我一個。妹妹笑了,娘也笑了。

那天,學校真的蒸了饃。開完典禮,手裏多了片荷葉,荷葉裏是三個熱騰騰的大饅頭。

回家路上,看看手中的饅頭,口水一咽再咽,肚皮也發出咕咕的叫聲。吃一個吧,我對自己説,於是先吃了自己那個。三兩口下去,嘴裏還沒品出味兒,饅頭已不見了。又走了一段,口水和肚子故伎重演,而且比剛才還厲害。咋辦? 乾脆,把娘那個也吃了,給妹妹留一個就是了。娘平時不是把麥粑讓給我和妹妹,她只喝羹羹嗎? 娘説過,她不喜歡麥粑呀……等我回到家時,呆呆地看着手中空空的荷葉,裏面連饅頭屑也沒一星了。我不知道自己怎樣進了門,怎樣躲開妹妹的目光。娘笑笑,沒吭聲。

呆立間,同院的二丫娘過來串門,老遠就嚷嚷:“平娃娘,平娃娘! 你家的平娃帶饅頭回來了嗎?你看我家的二丫,發三個饅頭,一個都不捨得吃,餓着肚皮給我帶回來了!”

娘從灶間抬起頭,“可不,我家平娃也把饅頭全帶回來了! 你看——”娘説着打開鍋蓋,鍋裏奇蹟般的蒸着五個白中帶黃的大饅頭!“你看,老師説我家平娃學習好,還獎勵了兩個呢!”

二丫娘看着我,我慌亂地點點頭……

那天晌午,娘把饅頭拾給我和妹妹,淡淡的説:“吃吧,平娃,不就是幾個饅頭嗎!”妹妹大口大口咬着饅頭,我卻哇一聲哭了。

後來,我發現,就是在那一天,我的童年結束了。

播音主持自備稿大全 篇3

《母親的形象》

作者:張之洞

當我開始懂得母親這一字眼的神聖時,就時常想象至善至美的母親的形象。這大約從十來歲就開始了,因為那時我已遠離母親,童年記憶中的母親在歲月的剝蝕中越來越模糊,因而她留給我的想象的素材不是很多。

少年的情感生活中,母親無疑佔有重要的位置,當這一位置出現空白時,他將更多、更早地領略人間的冷暖。這是我今天的理解。

那時,當我看到鄰居的小夥伴在傍晚被他們的母親喚回時,夕陽中孤零零的我嫉妒且難過;當我看見他們親暱地喊着媽媽撲進他們的家門時,就不由得想,那一定是愜意非凡的。那時我就難過我比他們缺了很多、很多,便想象一個母親的形象──她肯定是世上最親的人。

如今我早已做了父親,這種想象卻愈發強烈了,因為人過三十,愛似乎更加明瞭。

我無意貶低我的生身母親,因為是她賜予我生命,使我有機會領略人間,但因為出現了無法更改的事實使我很可能與大多數孩子一般無二的家庭一分為二,因而在我二十幾年的曲折生活中,母親這概念既熟悉又陌生。

在離開母親的漫長歲月中,由羨慕小夥伴而想到我的母親,幻想着如果父母不離異,我的家庭該是怎樣的温暖。

想起母親,就不由自主地想起隨娘改嫁,接着又逃到生父身邊,與父兄相依為命的日子。

在困苦的日子裏,人們給予我的温暖顯得那般巨大,也就使我終生難忘。

清晰地記得,繼父在一次毒打我之後,我帶着訴不盡的委屈跑到學校,撲到我的班主任老師的懷裏──如今想來,那時我已將她看作了母親。她查看着我身上的傷痕,流下了真摯的淚,之後,與校長(也是她的丈夫)氣憤地去找我繼父單位的領導。這是在盡母親的責任,儘管當時她還不是個母親。至今,我常常懷念起我的這位老師。每當我想起母親的形象,就想起她。

那年我九歲,在逃往生父居住的地方的旅途上,我孤身一人。火車上那位乘務員阿姨為我洗腳、照顧我入睡。每當我想起母親的形象時,我想起她。

在與父兄相依為命的日子裏,我記得我的另一位班主任老師,想起她在並不明亮的燈光下為我──她的學生縫補襤褸的衣衫。每當我想起母親的形象,我想起她。

我常常想起我的鄉親們──那些大娘、大嬸們。她們無數次慈祥地注視一個端着她們飯碗狼吞虎嚥的孩子,感歎沒孃的孩子是多麼可憐。每當我想起母親的形象時,我想起她們。

我的師長、我的鄉親,我的可尊敬的領導以及所有善良的人們所給予我的母親般的温暖,使我覺得這世界是那般美好。邪惡的傷害儘管常常令人沮喪,想起曾獲得過那麼多母親般的愛,就覺得自己在這世上並不孤單。

個人的榮辱、恩怨與家庭,更與社會緊緊相連。在家裏沒有得到的,在社會上我得到了。

我的母親,我的老師,我的鄉親,以及所有給予我母親般温暖的人們,我永遠感激她們!因而當我一聽到母親這一偉大的字眼時,我就會想起她們。

播音主持自備稿大全 篇4

老師

老師這個詞的真正含義是什麼?是每天都逼着我們做作業的人嗎?是犯了錯誤就讓我們罰站的人嗎?是動不動就開家長會的人嗎?幼稚的我們曾經無數次探討過這個問題.也許你會説,長大了我才不要當老師呢!我真希望在您聽我講完這個故事之後,能夠更深切的理解老師,感受到老師那份真摯的情愛.

十年前,大青山深處有一所學校,整個學校裏只有一間茅草搭成的教室,只有一個班級,也只有一位老師,班上有十三名學生,那位老師將他們從一年級教起一直教到了六年級.然而,就在學生快畢業的時候,不幸的事發生了.

有個放牛娃在山上玩火,一不小心把茅草搭的教室點燃了,等大家發現的時候,大火已經快封住教室的門了,教師裏十三名鄉下的孩子全都亂了套,而這個山村教師比以往任何時候都鎮靜.他一面叫孩子不要慌,一面將被大火圍困的孩子一個一個往外背,大火將窄窄的木門完全封住了,老師的衣服、頭髮、鬍子全都燒着了,但是他沒有放棄.

直到最後,教師裏只剩下兩名女學生,老師又一次衝進大火.那兩名女學生正坐在教師裏哇哇大哭,老師看了她們一眼,最後咬咬牙背起一個就往外衝,燒的通紅的門框忽的一下就砸了下來,給老師砸了一個跟頭……最後,最後他還是那個女孩從大火中爬了出來.他把那個孩子背到安全地帶,然後又急急衝進早已被大火燒光了的教室,就在這個時候“轟”的一聲教室塌了!老師同那名留在最後的女學生再也沒有出來……

你們知道嗎?最後被救出來的那名女學生就是我!你們知道嗎?最後被老師留在教室裏再也沒有出來的學生,就是……就是老師的女兒啊!

老師,老師是我們人類靈魂的工程師,因為他教授給孩子心靈的偉大和崇高比教授知識更加珍貴!

播音主持自備稿大全 篇5

甲:爹,媽,當你們收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們哥倆肯定已經死了。你們別哭,我們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的,你們都別難過。

乙:俺爹的病真該治了,還有俺妹的病也不能再拖了啊。如果我們的死能換來你們不受罪,我們死的也就值了。

甲:我們還不知道怎麼個死法,瓦斯爆炸,礦井坍塌。我們要是死了,礦上就得賠好多錢呢。

乙:要是礦主不肯給,就去找政府。爹,有了這些錢您就別去當苦力了。

甲:媽,您也別包人家的地種了。

乙:還有就是天冷了,你們都得買幾件新衣裳,再買個電視,一定得買。你們都吃好了穿好了,我們死的也就安心了。

甲:祝二老下半輩子過上好日子,祝俺妹快看好病。您不孝的兒子給您磕頭啦。

乙:爹,媽,我們不能給您二老養老送終了,在這兒,您不孝的兒子

合:給您磕頭啦。

乙:第一天來礦上幹活時,我看到從井下上來的弟兄們,他們的眼神是那樣的單純和善良。

甲:今天的天空格外的陰沉,平靜的有些異常。我們和工友一起上了下井的電梯。一陣刺耳的鈴聲過後,涼颼颼的風在耳邊“呼呼”滑過。

乙:100米、200米、300米、400米,我們一步一步的向黑暗的地底深處延伸,每次下井的時候,我都感覺好像是在通往地獄的大門。

甲:井底是泥濘曲折的巷道,黑暗和窒息從四面八方湧來。缺氧、潮濕、低温。我們每天就是這樣挖呀挖,沒日沒夜的幹着。

乙:和往常一樣,我們工作累了就躺在礦石堆上休息,大家有説有笑。剛剛二楞子還説,等工錢發了,就把老婆喜歡的那件衣服給買回去。説這話的時候,他黝黑的臉上露出的笑容是那樣的幸福和滿足。

甲:突然,一聲巨響,整個巷道開始搖動,大大小小的石塊從頭頂上砸落下來,一時間整個井下慘叫聲一片,礦井坍塌啦。

乙:頓時我的雙腿粉碎般的巨痛,碩大的石塊死死的壓在我的腿上,我拼命的掙扎,可是我動不了。我大聲的呼喚着我哥的名字,可是……

甲:一塊石頭正好擊中了我的顱骨。奇怪,真的,我並不感覺到疼,我就是覺得輕飄飄的。慘叫、哀號,似乎都在離我而去。等等,弟弟,是弟弟在叫我。可是,為什麼我就是發不出聲音了呢?

乙:這天到底還是來了,在陰森黑暗的井底,我們還保持着工作的姿勢,還開動着機組。然而就在那麼一瞬間,在雜亂的石堆中,頭顱都被砸癟了,骨頭都被折斷了,滾燙鮮紅的血液浸染着烏黑的礦石。

甲:幾天後,當我們的屍體打撈上去,兒女送別父親,妻子送別丈夫,白髮人送別黑髮人。

乙:黑心的礦主啊,你們曾經親手把安全措施抄到紙上,親手把“安全第一,生產第二”抄到牆上,然而也是你們親手調高了瓦電的閥值來降低成本,完全不顧我們的安全。

甲:一條生命就是一個家庭的破碎,一百條生命就是一百個家庭的破碎,這樣的悲劇何時才能謝幕,這樣的災難還要上演幾場?

乙:不知過了多久,巷道里的哀號聲漸漸消失了,坍塌的井底變得異常的寂靜。我開始還希望着有人會下來救我們,可是十多個小時過去後,我徹底的絕望了。

這時,我感覺眼前有光,特別美麗的光。光暈中,爹媽正衝我微笑。

甲:弟,累了就歇會兒。

乙:沒事兒,我挺得住。等咱賺了錢,就給爹媽蓋棟房子。

播音主持自備稿大全 篇6

百鍊成鋼

旁白:1978年,全國科技大會上發出了尊重知識,尊重人才的聲音,然而,如何把科學技術轉化為第一生產力,如何讓口號變成社會主義發展實實在在的推動力,探索的腳步在國企中卻從未止歇。

工程師:20xx年前,我大學畢業,帶着年輕人的夢想,來到了山鋼,在學校裏我就發誓,要做最好的工程師和最好的技術人員。但十年在山鋼的日子卻遠遠不是我想的那樣,自從那個靠拍人馬屁上來的主任馬城遠得勢,我們這些工程師是越活越窩囊。至於那個新上任的空投廠長季節,我看也是忠奸部分是非不明,我想明白了,我不幹了!我要辭職!

工程師:季總。呦,馬主任也在啊。

季總:呦,瀚卿啊!有什麼話坐下來説。

工程師:既然你們都在這裏,季總,明人不説暗話,我要辭職了。

馬成員:哼,看來科技人員要鬧革命啊?趙漢卿你這又是唱的哪一齣啊?

季總:汗卿,好端端的為什麼要辭職啊?

工程師:季總我問你,科技到底是不是第一生產力?

季節:當然是。

工程師:可在山鋼不是,他連狗屁都不是!在山鋼,一個馬屁精當上了科長就能管10個工程師

馬成元:趙漢卿,你説誰呢?!

工程師:我説你呢,你給我閉嘴!這樣的人沒有本事,沒有能力單憑拍馬屁,憑養人脾氣靠權利依附就能當大官,這樣的企業能承認科技是第一生產力嗎?這樣的企業能尊重人才嗎?狗屁!

馬成元:哎趙漢卿,你怎麼罵人呢!

工程師:馬成元,我問你,你在山鋼搬過幾次家了?你的房子為什麼是越搬越大,為什麼處長、科長騰出來的舊房子才能輪到我們這些工程師!

季傑我告訴你,我為了結婚,為了套舊房子,我給他們送禮了,我哀求他們了!!我覺得一張高級工程師的證書,還不如一條煙、兩瓶酒,外加上狗一樣的搖尾巴來的管用!我這20多年的寒窗苦讀,變得分文不值啊,難道非要把我們的才華在山鋼磨滅光嗎?

馬成元:好了好了,廠子都成這樣了,你就別在窩裏鬥了嘛!

工程師:誰窩裏鬥了!從去年五月開始我們就向廠子遞交了研製K91的研發申請,這是我們廠子扭虧為盈的大好機會,一旦研製成功,每年會給我們廠帶來9個億的利潤,還用你來兼併我們嗎?可是我們的研發建議書卻怎麼遲遲上不了你們領導的議事日程呢?

季總:好了!既然咱們廠子自己能研製出來K91這個筋骨魯棒,而這又是廠子唯一的活路,那就搞!

馬成元:哎哎哎!季總你冷靜冷靜,別上了他們的當,這研究經費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啊,咱們廠沒錢啊。

季總:資金不足的確是個問題,沒有辦法,現在只有買點家當了,總廠厂部的那4台奧迪、3台豐田越野車、還有4台藍鳥,現在可以把他們先賣掉了。

馬成元:我不同意,你這是變賣國有資產!

季總:我們都是老黨員了吃苦在前享受在後,這個道理我就不在線和羅嗦了,我們的改革不能以改革就改革到羣眾的頭上去了,我們領導幹部的頭上也要改一改!

馬成元:哼!國有資產不容流失,只要我一天在這個位子上,就要陸行一天的責任!保衞國有資產人人有責!

季總:王祕書,你起草一份文件,聘馬成元同志為公司副總經理,聘趙漢卿同志為公司總工程師兼科技部主任。

馬成元:季軍!你欺人太甚你!你這不是明升暗降嗎!

季總:總工是副局,副總也是副局,平級調整,你的待遇沒變!

馬成元:你少來這一套了!哼!真嚇人哪!你還想説什麼呀!啊?有什麼話你就公開説吧,讓大家都來看看,看看你多厲害!

K91的研發成敗事關企業的生死存亡,到那個時候你可以拍拍屁股走了,你甚至可以帶走趙漢卿他們這支團隊,讓他們對你感恩戴德,可我們呢,我們呢!!一邊要舔着自己流血的傷口,一邊要收拾你們留下的爛攤子,這不公平!

季總:讓我來挑開你這偽君子的遮羞布,從去年起,你就希望山鋼進入破產程序,好把欠銀行的錢一筆勾銷,好為你承包經營輕裝上陣,然後靠破產重組賣家當過日子,你可以賣,我就不能為了山鋼的明天砸鍋賣鐵,拼出一條血路來!

季總:現在我宣佈,成立K91科研項目組,趙漢卿任組長,科研工作的一切由你負責!

我發誓,我不僅保證資金到位,我還要保證第一生產力得到第一流的地位,第一流的人才得到第一流的待遇!

旁白1:第一生產力得到第一流的地位,第一流的人才得到第一流的待遇...

旁白2:這是科技人員多少年的夢想啊,讓第一生產力發揮作用,就必須讓科技人員。有第一的地位,第一的待遇,第一的志向,第一的努力。

季總:尊重知識,尊重人才,永遠不僅僅是一個口號,要記住,所有的艱難都會過去,他讓我們的事業百鍊成鋼!

播音主持自備稿大全 篇7

海上日出

作者:巴金

為了看日出,我常常早起。那時天還沒有大亮,周圍很靜,只聽見船裏機器的聲音。

天空還是一片淺藍,很淺很淺的。轉眼間,天水相接的地方出現了一道紅霞。紅霞的範圍慢慢擴大,越來越亮。我知道太陽就要從天邊升起來了,便目不轉睛地望着那裏。

果然,過了一會兒,那裏出現了太陽的小半邊臉,紅是紅得很,卻沒有亮光。太陽像負着什麼重擔似的,慢慢兒,一縱一縱地,使勁兒向上升。到了最後,它終於衝破了雲霞,完全跳出了海面,顏色真紅得可愛。一剎那間,那深紅的圓東西發出奪目的亮光,射得人眼睛發痛。它旁邊的雲也突然有了光彩。

有時候太陽躲進雲裏。陽光透過雲縫直射到水面上,很難分辨出哪裏是水,哪裏是天,只看見一片燦爛的亮光。

有時候天邊有黑雲,雲還很厚。太陽升起來,人看不見它。它的光芒給黑雲鑲了一道光亮的金邊。後來,太陽慢慢透出重圍,出現在天空,把一片片雲染成了紫色或者紅色。這時候,不僅是太陽、雲和海水,連我自己也成了光亮的了。

這不是偉大的奇觀麼?

播音主持自備稿大全 篇8

貓的性格實在有些古怪。説它老實吧,它有時候的確很乖。它會找個暖和的地方,成天睡大覺,無憂無慮,什麼事也不過問。可是,它決定要出去玩玩,就會出去走一天一夜,任憑誰怎麼呼喚,它也不肯回來。説它貪玩吧,的確是呀,要不怎麼會一天一夜不回家呢?可是,它聽到老鼠的一點響動,又是多麼盡職。它閉息凝視,一連就是幾個鐘頭,非把老鼠等出來不可!  它要是高興,能比誰都温柔可親:同身子蹭你的腿,把脖兒伸出來要求給抓癢。或是在你寫作的時候,跳上桌來,在稿紙上踩印幾朵小梅花。它還會豐富多腔地叫喚,長短不同,粗細各異,變化多端。在不叫的時候,它還會咕嚕咕嚕地給自己解悶。這可都憑它的高興。它若是不高興啊,無論誰説多少好話,它一聲也不出。

它什麼都怕,總想藏起來。可是它又那麼勇猛,不要説見着小蟲和老鼠,就是遇上蛇也敢鬥一鬥。

滿月的小貓更可愛,腿腳還不穩,可是已經學會淘氣。一根雞毛,一個線團,都是它們的好玩具,耍個沒完沒了。一玩起來,它們不知要摔多少跟頭,但是跌到了馬上起來,再跑再跌。它們的頭撞在門上、桌腿上,彼此的頭上,撞疼了也不哭。它們的膽子越來越大,逐漸開闢新的遊戲場所。它們到院子裏來了,院中的花草可遭了殃。它們在花盆裏摔交,抱着花枝打鞦韆,所過之處,枝折花落。你見了,絕不會責打它們,它們是那麼生機勃勃,天真可愛!

播音主持自備稿大全 篇9

詩人死了,這榮譽的俘虜!

他受盡流言蜚語的中傷,

胸飲了鉛彈,渴望着復仇,

垂下了高傲的頭顱身亡……

詩人的這顆心已無法忍受

那瑣碎的凌辱帶來的恥蓋,

他挺身對抗上流社會的輿論了,

還是單槍匹馬……被殺害了!

被殺害了!

而今誰要這嚎哭、

這空洞無用的恭維的合唱、

這嘟嘟嚷嚷的無力的剖白!

命運已作出了它的宣判!

難道不正是你們這夥人

先磨滅他才氣橫溢的鋒芒,

然後為了讓自己取樂解悶,

把他強壓心頭的怒火扇旺?

好啦,你們可以高興了……

他已受了那最後的磨難:

熄滅了,這盞天才的明燈,

凋零了,這頂絢麗的花冠。

兇手漠然地瞄準他放槍......

此刻連搭救都沒有希望:

那空虛的心平靜地跳着,

他手中的槍竟沒有抖顫。

有什麼奇怪?

命運把他

從遠方拋到我們的祖邦,

讓他來獵取高官厚祿,

如同千百個逃亡者那樣。

他常放肆地蔑視和嘲笑

這個異國的語言和風尚。

他哪能珍惜我們的榮耀,

他怎知在這血腥的一瞬,

對準了誰舉起手放槍……

他被殺害了——被墳墓奪走,

像那位經他用妙筆讚美過的

不為人知但很可愛的詩人,

就是那妒火難熄的犧牲品,

也像他在無情的手下殞命。

為什麼拋卻適情逸趣和純樸友誼,

他要跨進這窒息幻想和激情的

妒賢忌能的上流社會的門坎?

既然他年輕時就已能洞悉人世,

為什麼還同中傷他的小人握手言歡,

為什麼聽信虛情假意和巧語花言?

他們摘去他先前佩戴的花冠,

把滿插月桂的荊冠給他戴上,

但一根根暗藏着的棘針,

把他好端端的前額刺傷;

那幫專好嘲笑的愚妄之徒,

以竊竊的惡語玷污他彌留的時光。

他死了——空懷着雪恥的遺願,

帶着希望落空後的隱隱懊喪。

美妙的歌聲從此沉寂了,

它再也不會到處傳揚,

詩人的棲身之所陰森而狹小,

他的嘴角打上了封閉的印章。

你們這幫以卑鄙着稱的

先人們不可一世的子孫,

把受命運奚落的殘存的世族

用奴才的腳掌恣意蹂躪!

你們,蜂擁在皇座兩側的人,

扼殺自由、天才、榮耀的劊子手,

你們藏身在法律的蔭庇下,

不准許法庭和真理開口......

但墮落的寵兒啊,還有一個神的法庭!

有一位嚴峻的法官等候着你們,

他聽不進金錢叮噹的響聲,

他早就看穿了你們的勾當與禍心。

到那時你們想中傷也將是枉然,

惡意誹謗再也救不了你們,

你們即使傾盡全身的污血,

也洗不淨詩人正義的血痕!

播音主持自備稿大全 篇10

威尼斯是世界聞名的水上城市,河道縱橫交叉,小艇成了主要的交通工具,等於大街上的汽車。

威尼斯的小艇有二三十英尺長,又窄又深,有點像獨木舟。船頭和船艄向上翹起,像掛在天邊的新月。行動輕快靈活,彷彿田溝裏的水蛇。

我們坐在船艙裏,皮墊子軟軟的像沙發一般。小艇穿過一座座形式不同的石橋,我們打開窗簾,望望聳立在兩岸的古建築,跟來往的船隻打招呼,有説不完的情趣。

船伕的駕駛技術特別好。行船的速度極快,來往船隻很多,他操縱自如,毫不手忙腳亂。 不管怎麼擁擠,他總能左拐右拐地擠過去。遇到極窄的地方,他總能平穩地穿過,而且速度非常快,還能作急轉彎。兩邊的建築飛一般地往後倒退,我們的眼睛忙極了,不知看哪一處好。

商人夾了大包的貨物,匆匆地走下小艇,沿河做生意。青年婦女在小艇裏高聲談笑。許多孩子由保姆伴着,坐着小艇到郊外去呼吸新鮮的空氣。莊嚴的老人帶了全家,夾着《聖經》,坐着小艇上教堂去做禱告。

半夜,戲院散場了。一大羣人擁出來,走上了各自僱定的小艇。簇擁在一起的小艇一會兒就散開了,消失在彎曲的河道中,傳來一片譁笑和告別的聲音。水面上漸漸沉寂,只見月亮的影子在水中搖晃。高大的石頭建築聳立在河邊,古老的橋樑橫在水上,大大小小的船都停泊在碼頭上。靜寂籠罩着這座水上城市,古老的威尼斯又沉沉地入睡了。

播音主持自備稿大全 篇11

散文《邂逅》

作者:周國平

那年冬天,你圍着綠色加長的圍巾,站在雪花漫天的山谷。在我沉甸甸的記憶裏,山谷裏沒有行人,沒有聲音,只有雪和雪中的雪白。

你為什麼來到這裏?

這是一個永遠的謎,像音樂一樣飄渺、像雪山一樣沉靜!

我從你的身旁走過,帶不走你身上的一片雪花,亦帶不走你雙眸中的一絲憂愁。然而,我沒有停下腳步,就像風一過,就像溪流。

風過和溪流,將我帶到更遠的歲月。而我總是頻頻的回首,一次次地懷想,那無聲的邂逅,那靜靜的山岡和雪中站立的倩影。

你不知道我的名字,而我也不知道你是誰?

多少年以後,我突然想到,那裏正是我夢的開始,我思的源頭。重回舊地,而你又在哪裏?雪山依舊,層林盡染,只是多了時空、多了蒼茫、多了我這零餘者落寞的腳步……

我靜靜站在那裏,與雪山相融,與冰天接壤。

播音主持自備稿大全 篇12

《寫給童年的一封信》

你不認識我,但我認識你很久了,我必須承認,有很長一段日子我幾乎把你忘了。我再度想到你是20xx年,那年我的孩子9歲,我陪着孩子過他的童年時,我自己也再重新過了一次童年,那時我才把你,從我記憶的牆角找了回來。

我寫這封信給你,是想要謝謝你,每當我的人生碰到一些困惑及彷徨時,你給了我方向。那個方向也許不符合社會價值觀或眾人的期望,但卻符合我自己內心的感覺,那種感覺就是一種快樂和知足。

你充滿了對人生的各種疑問,現在的我可以給你一些答案。

你曾問:幸福是什麼?幸福不是一輩子平順富有,而是找到一個可以陪你度過人生逆境的人。

人生是什麼?人生就是一座迷宮,你花前半生找入口,然後花後半生找出口。

幽默是什麼?幽默就是一扇想象力的旋轉門,可以把你從陰濕幽暗的地窖,瞬間轉到豔陽高照的海灘。

成功是什麼?成功是,就算所有的價值觀都變成錢的時候,你還是不違反你的(夢天性),永遠擁有夢。

我不確定這些答案是否正確,也許20、30年後的我會再寫信給我,如同我現在寫給你。當我再迷惘時我會乘着腦中的時光機器去找你,讓你告訴我我是誰。

謝謝你,小時候的我,我會和你一起,用我們自己單純的方式,在這個時代裏慢慢向前走。

播音主持自備稿大全 篇13

《希望活着》

在上個世紀四十年代,美國費城的一個深夜,有一個酒店突然起火,當時二百五十八名旅客多數正在酣睡,那些還沒有睡的人們,看到旅館所有的房間都已被滾滾的濃煙籠罩着。

他們撥了火警電話,然後一邊救火,一邊等着火警救援。儘管消防隊員趕來了,但求生的本能,還是使許多人開窗從高樓跳下,個個軀體直挺挺地砸在户外的人行道上,發出恐怖而沉悶的響聲,然後歸於寂然。

這時,有一個姑娘和跳下樓的遊客一樣,也站在七樓的一個窗口,看到背後的熊熊火光。只見她鎮靜地看了看窗下,大聲高喊着:“希望活着,我希望活着!”然後縱身躍下

奇蹟發生了。她成了幾百人中的唯一一名倖存者,而且這個姑娘空中躍下的驚人一瞬被過路的大學者阿諾德抓拍了下來,定格在歷史寫真的膠片裏,供更多活着的人們回味

那是一個秋天的傍晚,一對年輕的夫婦帶着他們的孩子去高山上坐纜車。 誰知,半途中纜車突然出現了故障。所有的人都懸在了高空中。人們高聲地呼喊着:“救命啊,救命啊。”儘管如此,也抵檔不住厄運的來臨。

忽然,纜車徑直而下,伴隨着人們的恐慌和尖叫,跌入了一個深不見底的山谷。就在這生命的最後時刻,那對夫婦什麼都不想,他們只有一個念頭:孩子不能死。他們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用雙手托起了孩子。“砰”的一聲巨響震徹了整個山谷,纜車變成了一堆廢鐵,車上的人都死了。

唯一活下來的就是那個孩子,是他的爸爸媽媽用雙手和愛托起了他重生的起點。孩子哇哇地哭喊着,年幼的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只是朦朧地記憶着:在那美麗風景相伴的地方,那可怕的巨響,那黑暗的山谷,讓他再也見不到爸爸媽媽了。

幼小的他只想着:太陽快出來吧,天亮了,我要找我的爸爸媽媽!

播音主持自備稿大全 篇14

血色黃昏,硝煙滾滾。

距惠通橋不到50公里的泥濘公路上,開來5輛重型卡車。第一輛車上,坐着一個着少校制服的大鬍子。兩小時前,他接到集團軍總部的命令:不惜一切代價,將彈藥及食品送上惠通橋南高地。這裏,國軍已到了彈盡糧絕的地步,全體官兵已有4天沒進過一口食物,士兵們連槍都端不起來了,而他們接到的命令是必須再堅守24小時,不惜一切代價。

卡車在公路上瘋狂地向前衝去。大鬍子少校手提一挺輕機槍,兩眼血紅,作為帶隊官長,他明白遲到一個小時的後果是什麼。

不該發生的事發生了,第一輛卡車扎進炮彈坑裏,熄火了。隨後的4輛卡車也被迫停了下來。前面的路面都佈滿炮彈坑。

押車官兵全部下了車,奔跑着搬石頭填炮彈坑,推車,累得氣喘吁吁。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四野裏聚來不少餓得皮包骨頭的饑民,怯生生地圍着卡車轉,也不知是誰喊了一聲:車裏有饅頭啊!頓時,四野裏的饑民打了強心針般振奮起來,呼啦衝上去鑽進車廂,搶吃起饅頭來!

大鬍子少校手提輕機槍衝到被搶的車前,嘴角抽搐着,雙眼滴血,一咬牙將機槍用手端起來對準饑民,只聽一片嘩啦的槍栓聲,全體押車官兵持槍圍住了饑民。

就在這時,大鬍子少校的雙眼直直盯着車尾,然後痛苦地閉上了雙眼。在車尾,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女孩,餓得雙眼深陷,渾身瘦骨駭人地撐着肉皮,一雙髒兮兮的手抓住饅頭,嘴裏還咬着一隻饅頭,遮住了半張瘦臉,雙眼驚駭而哀憐地望着大鬍子少校。

大鬍子少校渾身顫慄着,兩幅畫面在眼前交替晃過:一邊,是餓着肚子同鬼子拼命的國軍弟兄;一邊,是手無寸鐵餓得只剩一口氣的小女孩!他丟下機槍,面對饑民們跪了下去,一拳砸在頭上:“鄉親們哪,前邊守怒江的弟兄們已經4天沒有吃飯了,他們空着肚子在和鬼子拼刺刀啊!你們……”

四野霎時一片寂靜,所有人如石雕一般。

小女孩怯生生地挪到大鬍子少校面前,將手裏的饅頭遞到大鬍子少校手上,然後取下嘴裏的饅頭也遞上去:“叔叔,我不知道這些饃饃是送到前邊去的,這個饃饃我咬了一口,請他們別嫌棄,請他們吃飽了多殺鬼子……好嗎?”?

大鬍子一下抱起小女孩,只一個勁點頭。他將臉貼着小女孩的臉:“你叫什麼名字?”

小女孩有氣無力地答道:“我叫尤小翠。”

大鬍子顫聲説道:“好妹妹,等我們打敗了鬼子,我一定要讓你吃上白饃,一定讓你吃飽好嗎?”

小女孩吃力地點點頭,臉上露出稚氣的笑。

所有的饑民們此時都將抓在手裏的饅頭默默地送回了車上。然後用最後一點力氣抱起一塊塊填彈坑的石頭……

車隊怒吼着向怒江方向衝去……

播音主持自備稿大全 篇15

紅軍隊伍在冰天雪地裏艱難地前進。嚴寒把雲中山凍成了一個大冰坨。狂風呼嘯,大雪紛飛,似乎要吞掉這支裝備很差的隊伍。

將軍早把他的馬讓給了重傷員。他率領戰士們向前挺進,在冰雪中為後續部隊開闢一條通路。等待着他們的是惡劣的環境和殘酷的戰鬥,可能吃不上飯,可能睡雪窩,可能一天要走一百幾十里路,可能遭到敵人的突然襲擊。這支隊伍能不能經受住這樣嚴峻的考驗呢?將軍思索着。

隊伍忽然放慢了速度,前面有許多人圍在一起,不知在幹什麼。

將軍邊走邊喊:“不要停下來,快速前進!”

“前面有人凍死了。”警衞員跑回來告訴他。

將軍愣了一下,什麼話也沒説,快步朝前走去。

一個凍僵的老戰士,倚靠光禿禿的樹幹坐着。他一動不動,好似一尊塑像,身上落滿了雪,無法辨認他的面目,但可以看出,他的神態十分鎮定,十分安祥:右手的中指和食指間還夾着半截紙卷的旱煙,火已被雪打滅;左手微微向前伸着,好像在向戰友借火。單薄破舊的衣服緊緊地貼在他的身上。

將軍的臉色頓時嚴峻起來,嘴角邊的肌肉抽動着。忽然他轉過臉向身邊的人吼道:“把軍需處長給我叫來!為什麼不給他發棉衣?”

呼嘯的狂風淹沒了將軍的話音。沒有人回答他,也沒有人走開。他紅着眼睛,像一頭髮怒的豹子,樣子十分可怕。

“聽見沒有,警衞員?叫軍需處長跑步過來!”將軍兩腮的肌肉抖動着。

這時候,有人小聲告訴將軍:“他就是軍需處長……”

將軍愣住了,久久地站在雪地裏。他的眼睛濕潤了。他深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地舉起右手,舉到齊眉處,向那位跟雲中山化為一體的軍需處長敬了一個軍禮。

風更狂了,雪更大了。大雪很快地覆蓋了軍需處長的身體,他成了一座晶瑩的豐碑。

將軍什麼話也沒説,大步走進漫天的風雪中。他聽見無數沉重而堅定的腳步聲。那聲音似乎在告訴人們:如果勝利不屬於這樣的隊伍,還會屬於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