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勞動節“勞動就有收穫”故事

關於勞動就有收穫的故事

舉世聞名的波蘭鋼琴家帕德雷夫斯基同意在兩名半工半讀的斯坦福大學生組織的音樂會上演奏。他的經紀人告訴兩名學生他們必須支付20xx美元的酬勞。

五一勞動節“勞動就有收穫”故事

兩名大學生賣力地做宣傳,但只收到1600美元。他們垂頭喪氣,將所做的努力如實告知鋼琴家,把1600美元全數交給他,並留了張欠條,承諾會將餘下的400美元償還。可藝術大師將欠條撕了,並將1600美元還給兩名學生。“把你們的開銷從中扣掉,”他説,“剩下的,你們每人領取10%的報酬,餘下的再給我。”

多年後,鋼琴家面臨一大難題—他需要養活飽受戰爭摧殘的波蘭人民。不可思議的是,波蘭尚未提出請求,就有成千上萬噸食物從美國運往波蘭。

鋼琴家後來去感謝當時負責美國救濟工作的胡佛。“那沒什麼,”胡佛説,“我知道你們迫切需要幫助。可能您已經不記得了,當年我需要幫助時,您曾慷慨解囊,我就是當年您幫助過的兩名大學生中的其中一位。”

鋼琴家多年以前播下的種子今朝獲大豐收。事實便是如此,有付出就有收穫,可能收穫的東西不是我們當初付出的東西,也可能收穫的時間不是我們當初付出的時間,但一定會有收穫。

只有勤奮勞動才能收穫甜蜜的果實

夏日的晚上,蟬在密林的樹枝上歇斯底里地狂叫着:“熱啊……熱啊……熱啊……”彷彿它將面臨死亡,也彷彿這世界上它感受的熱最熾烈,聲音一陣高過一陣。

天的確很熱,可是蟬並沒有直接感受到多少太陽的“關照”。白天它躲在陽光照不到的茂密枝葉側面,貪婪地吸吮着樹幹提供的清涼甘冽的樹液。夜晚,涼風襲來,它悄悄爬到樹梢,開始它天天一個聲調的喊叫:“熱啊,熱啊……”

“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樹下蜂箱裏一隻還在忙碌的蜜蜂説到。即使陽光再烈、氣温再高,蜜蜂們也要忙碌。它們習慣於勞作,因為只有勤奮勞動才能收穫甜蜜的果實。

風也對蟬的鼓譟不屑一顧,此起彼伏地焦躁之聲,破壞了夜晚的沉寂,讓人們不能安靜地休息。風撂了一下袖子,將被蟬吸淨樹液的枯樹幹掃落在地。

失去了樹幹的依託,蟬沒有了立足之地、也沒有了不勞而獲的載體,蟬不知以後怎樣生活下去,只得在慌亂中發出一聲“恥……”的叫喚,倉促地逃離密林……

何不學猴子的“朝四暮三”

最近,兩位朋友分別講述了帶孩子治感冒的經歷,花費都一樣,感受卻不同。

一位朋友帶着孩子到北京某醫院看感冒,花了170元。其中,掛號費是5元,但醫生開的藥卻是進口抗生素,一盒165元。為此,他心裏很不爽,認為孩子不應該濫用高級抗生素,懷疑醫生開的是回扣藥。

另一位朋友帶孩子到台灣旅遊時,孩子患了重感冒,到醫院看了一次,花費恰好也摺合人民幣170多元。其中,醫生的診療費約160元,藥費只有10元。這位朋友感覺很好,因為孩子沒有成為濫用抗生素的犧牲品。

同是看感冒,花費也相同,為何兩人的感受“冰火兩重天”?因為兩張賬單的費用構成不同。第一份賬單,物的價值超過人的價值,醫生的勞動價值很低廉,所以必須靠多開藥來彌補收入不足;第二份賬單,人的價值超過了物的價值,醫生的勞動價值得到體現,所以能夠合理用藥。

這不禁讓人想起一則寓言:宋國有一個養猴子的老人,每天早晚分別給每隻猴子四顆栗子。幾年之後,老人的經濟狀況越來越糟,而猴子的數目卻越來越多,所以他就想把每天的栗子由八顆改為七顆。他對猴子説:“從今天開始,按照朝三暮四供應栗子:早上給三顆,晚上給四顆。”猴子們聽了很生氣,強烈反對主人的做法。經過討價還價,猴子們接受了朝四暮三的方案。

按理説,無論朝三暮四,還是朝四暮三,數量都是一樣,但猴子的態度為何迥異?從經濟學的角度來看,雖然總量不變,但分配方式不同,產生的效果也會截然不同。以猴子為例,“朝四暮三”是“大頭”在先,而“朝三暮四”是“大頭”在後。如果採用“朝三暮四”的方式,就等於把潛在的不確定因素留在後面,極有可能要付出更多代價才能獲得本已屬於自己的栗子。這就是“猴子的經濟學”。

其實,醫療定價亦同此理。長期以來,我國的診療費、手術費嚴重偏低,藥品、耗材價格虛高,“手術刀不如剃頭刀”、“掛號費不如停車費”。這就意味着,哪怕是一台高難度、高風險的手術,如果醫生只有高超的技術,而不使用藥品和耗材,也難免會虧本。

在這種畸形的價格體制下,醫生必須通過多消耗來獲得收益,從而導致過度醫療屢禁不止。而國際通行的做法是,醫生的收入主要取決於疾病複雜程度和消耗的勞動時間,而與使用了多少藥品、耗材無關。由於我國醫生無法靠技術獲得體面的收入,所以普遍缺乏職業尊嚴感,主動控制費用的積極性不高。因此,一個合理的醫療價格體系,必須能夠體現人的價值和尊嚴。只有承認醫生的勞動技術價值,才能調動醫生合理診療的積極性。

也有人認為,在醫療費用節節攀升的情況下,如果再提高醫生的勞動技術價值,看病豈不是更貴?

其實,醫療費用之所以居高不下,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勞動技術價值太低,醫生只好靠增加消耗來獲得收益。很多公立醫院為了補償醫生的勞動技術價值,往往默認甚至縱容醫生拿“灰色收入”,這是一種不合法的“暗補”。因此,提升醫生的勞動技術價值,就是要變“暗補”為“明補”,變“以藥養醫”為“以技養醫”,從而削減過度醫療的“原動力”,最終控制不合理的醫療費用。如果不邁出這一步,而是無休止地爭論“先降還是先升”,那麼公立醫院改革就很難打破僵局。

當然,在提升勞動技術價值之後,政府必須建立嚴格的監管制度,一旦發現醫生有*行為,堅決列入“黑名單”,甚至終生吊銷執業資格。這樣一來,即便醫療總費用保持不變,至少患者不會再受濫用藥物的危害。付出的經濟成本一樣,換來的結果卻是醫患雙贏。

一個不合理的社會現象背後,往往存在違背經濟學常識的問題。在調動醫生積極性方面,何不學一學猴子的“朝四暮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