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演講稿700字友誼(通用3篇)

高中演講稿700字友誼 篇1

人都需要友誼。

高中演講稿700字友誼(通用3篇)

為什麼説人都需要友誼呢因為友誼能給我們帶來歡樂,帶來温暖,帶來前進的力量,有利於我們學好科學文化知識和身心健康發展。你仔細想一想,一定有這樣的感受:當你取得成績的時候,有朋友的祝賀,就會感到更加幸福;當你處於順利的時候,有朋友的忠告就能防止驕傲;當你陷入痛苦的時候有朋友的安慰,就能很快地從悲哀中解脱出來。一個人要是缺少與同學之間的友誼,沒有朋友,就像生活在荒涼的孤島上或沙漠中一樣,感到孤獨和淒涼。

同學之間要相互關心,互相幫助,主動關心同學的思想,學習,身體和生活,盡力為有困難的同學做自己能做的事。同學之間要互相謙讓,互相諒解。與同學相處要寬以待人,嚴以律己,不能斤斤計較。如果説同學把你的什麼東西弄壞了,你就跟他(她)急,即使是這樣,你也應該以寬容,諒解的心來建立和發展你們之間的友誼。

真正的友誼是建立在堅持原則基礎上的。當你的同學有錯誤的時候,就應該以對朋友,同學負責的態度誠懇地給他(她)提出來,熱情的幫助他(她),而不是包庇他(她);如果朋友,同學成績差,你也應該熱情地幫助他(她),而不是嫌棄朋友,躲避朋友;如果在測試時,你的朋友向你遞眼色,意思是希望你給他(她)一個答案,你會怎麼做呢還是不理會;如果當你和朋友鬧彆扭的時候,你應該諒解,寬容朋友,而不是指着朋友説對方的不對,此時這份友誼就在你的一念之差。

其實,交朋友不在於對方美不美,不在於對方的成績好差,而在於你們之間是否互相關心,坦誠,寬容,相互理解。

人生最美好的是朋友,世界上最珍貴的是友情,友情就像鮮花,綠樹,只有精心澆灌,才會越長越茂盛。

珍惜眼前的友誼吧,敞開你的心扉,歡迎別人進入你的世界!

高中演講稿700字友誼 篇2

敬愛的老師們,親愛的同學們:

大家上午好!我是---。今天,我要為大家演講的題目是友情。

巴金先生曾經説過:友情是生命中的一盞明燈,離開他,生命就沒了光彩,離開他,生命就不會開花結果。是呀,世界上沒有比友情更美好、更純真、更令人愉快的東西了。沒有了友情,就好像紅花失去了綠葉,藍天缺少了白雲。沒有了友情,哈里波特就找不到魔杖,喜羊羊也打不敗灰太狼。

友情像是甘露,滋潤我們的心田;友情像是春雨,灑向温馨的人間;友情像是大樹,裝點秀麗的江山;友情像是火焰,為寒冷的人們帶去温暖。

人的一生會遇到許多朋友,有的如曇花一現,成為匆匆的過客。有的成為知己,在你最需要幫助時雪中送炭。

俗話説的好,“千金易求,知己難得。”要找到一份真正的友情,絕非易事。不但要有共同的目標,還要能彼此敞開心扉,真誠以待。所以,我們要珍惜友情。

有友情的日子,是甜的,是苦的,是平淡的。在與朋友玩耍的日子,是甜的;在與朋友鬧矛盾的日子,是苦的;在你無所事事的日子,是平淡的。但沒有友情的日子,何嘗不是黑暗的?

朋友不是萬能的,但沒有朋友是萬萬不能的。有了朋友不一定會成功,但沒有朋友一定不會成功!我套用阿基米德的一句名言:給我一個知己,我就能撬起地球!

讓我們交更多的朋友吧!

高中演講稿700字友誼 篇3

常聽人説,人世間最純淨的友情只存在於孩童時代。這是一句極其悲涼的話,居然有那麼多人贊成,人生之孤獨和艱難,可想而知。我並不贊成這句話。孩童時代的友情只是愉快的嘻戲,成年人靠着回憶追加給它的東西很不真實。友情的真正好處產生於成年之後,它不可能在尚未獲得好處之時便抵達最佳狀態。

其實,很多人都是在某次友情感受的突變中,猛然發現自我長大的。彷彿是哪一天的中午或傍晚,一位要好同學遇到的困難使你感到了一種不可推卸的職責,你放慢腳步憂思起來,開始懂得人生的重量。就在這一刻,你突然長大。

我的突變發生在十歲。從家鄉到上海考中學,應對一座陌生的城市,心中只有鄉間的小友,但已經找不到他們了。有一天,百無聊賴地到一個小書攤看連環畫,正巧看到這一本。全身像被一種個性的法術罩住,一遍遍地重翻着,直到黃昏時分,管書攤的老大爺用手指輕輕敲了敲我的肩,説他要回家吃飯了,我才把書合攏,恭恭敬敬放在他手裏。

那本連環畫的題目是:《俞伯牙和鍾子期》。

純粹的成人故事,卻把艱深提升為單純,能讓我全然領悟。它分明是在説,不管你今後如何重要,總會有一天從熱鬧中逃亡,孤舟單騎,只想與高山流水對晤。走得遠了,也許會遇到一個人,像樵夫,像隱士,像路人,出此刻你與高山流水之間,短短几句話,使你大驚失色,引為終生莫逆。但是,天道容不下如此至善至美,你註定會失去他,同時也就失去了你的大半性命。

故事是由音樂來接引的,接引出萬里孤獨,接引出千古知音,接引出七絃琴的斷絃碎片。一個無言的起點,指向一個無言的結局,這便是友情。人們無法用其他詞彙來表述它的高遠和珍罕,只能留住“高山流水”四個字,成為中國文化中強烈而飄渺的共同期盼。

那天我當然還不知道這個故事在中國文化中的地位,只知道昨日的小友都已黯然失色,沒有一個算得上“知音”。我還沒有彈撥出像樣的聲音,何來知音?如果是知音,怎樣可能捨卻蒼茫雲水間的苦苦尋找,正巧降落在自我的身邊、自我的班級?這些疑問,使我第一次認真地抬起頭來,迷惑地注視街道和人羣。

差不多整整注視了四十年,已經到了滿目霜葉的年歲。如果有人問我:“你找到了嗎?”我的回答有點艱難。也許只能説,我的七絃琴還沒有摔碎。

我想,艱難的遠不止我。近年來參加了幾位前輩的追悼會,注意到一個細節:懸掛在靈堂中間的輓聯常常筆涉高山流水,但我知道,死者對於輓聯撰寫者的感覺並非如此。然而這又有什麼用呢?在死者失去辯駁潛質僅僅幾天之後,在他唯一的人生歸納儀式裏,這一友情話語烏黑鮮亮,強硬得無法修正,讓一切參加儀式的.人都低頭領受。

當七絃琴已經不可能再彈響的時候,鍾子期來了,而且不止一位。或者是,熱熱鬧鬧的俞伯牙們全都哭泣在墓前,那哭聲便成了“高山流水”。

沒有惡意,只是錯位。但惡意是能夠顛覆的,錯位卻不能,因此錯位更讓人悲哀。在人生的諸多荒誕中,首當其衝的便是友情的錯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