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ED英語演講:你的語言習慣暴露了什麼

深入瞭解語言學習, 探索語言是通過什麼樣的排序方式來表達的,甚至有些詞語比想象中用的地方更廣泛。只要在學習過程中學會善於歸納總結。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收集關於TED英語演講:你的語言習慣暴露了什麼,歡迎借鑑參考。

TED英語演講:你的語言習慣暴露了什麼

演説題目:What our language habits reveal

演説者:Steven Pinker

照片裏的人是Maurice Druon L'Academie francaise的榮譽終身祕書長—— 也就是法蘭西學院 穿着價值六萬八千美元的豪華制服 對法蘭西學院來説倒很適合 因為它規範着 法語的正確用法 使這門語言永世長存法蘭西學院有兩個主要任務 它編纂官方的法語詞典—— 他們目前在編第九部 從1930年就開始了,現在編到了P字頭。他們還規範正確的用法 比如,電子郵件(email)在法語裏的正確説法應該是"courriel" 他們告訴法國人,萬維網(WorldWide Web) 應該被叫做 "la toile d'araignee modiale"——“環球蜘蛛網” 諸如此類法國人民欣然忽略的建議。

這是語言產生的眾多模型之一: 也就是説,由一個學院來進行規範 但任何懂得語言的人都意識到 這是愚蠢的自負 語言產生於人類心靈間的互動而在語言的不停變化中,這是顯而易見的 事實上,當法蘭西學院完成他們的詞典時 它早已經過時了。

我們看到 俗語和術語不斷產生 歷史上語言在變化 方言在分支 新的語言在形成 所以語言並不只是創造、塑造人性之物 同樣是反映人性的窗口我正在寫的一本書中 我希望能闡明 人性的一些方面 包括認知機能 人們靠這個把世界概念化 還有掌管人類互動的各類關係。今天早上,我將對它們逐一簡要介紹。

讓我從一個語言中的技術性問題開始 我研究這個問題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希望你們能包涵一下,包涵我對動詞,和它們用法的熱情 問題在於,哪個動詞用於哪個構式?動詞是句子的基座,其他部分都安在這個基座上。

讓我提醒你們一下 這是你們早已忘記的東西。不及物動詞,比如“用餐”(dine) 不能帶有直接的賓語 你得説:“山姆用餐了(Sam dined)",而不是“山姆用餐了比薩餅(Sam dined the pizza." 一個及物動詞要求 必須有賓語:“山姆吞吃比薩餅(Sam devoured the pizza)”。你不能只是説“山姆吞吃(Sam devoured)”。有許許多多這類的動詞 每個都塑造着句子。所以在解釋孩子們如何學習語言時候,有一個問題同樣也是教成人學外語語法時的一個問題 以及給電腦編使用語言的程序時—— 在哪個構式裏該用哪個動詞?

比如,英語中的與格構式—— 可以説“Givea muffin to a mouse”,前置詞與格,或者“Give a mouse a muffin”,雙賓語與格,"Promise anything to her“,”Promise heranything“,等等。上百的動詞可以兩用。對於孩子,很容易去做的一個歸納—— 對於大人和電腦來説也一樣—— 就是任何可以在下面這個構式中出現的動詞 “主語-動詞-物體-to-a 接受者” 也可以表達成“主語-動詞-接受者-東西”。這是很順手的事因為語言是無窮的 對於你學過的句子不能只是鸚鵡學舌。你必須得做出歸納 這樣你才能製造、理解新句子。這就是這樣做的一個例子。

不幸的是,這方面有例外。你可以説,“Biff drove the car toChicago”。但不是“Biff drove Chicago the car”。你可以説:“Sal gave Jason a headache”,但“Sal gave aheadache to Jason”就很彆扭了。原因是這些構式,儘管一開始相似 但並不是同義句。當你搬出顯微鏡 對準在人類認知上,你會看到很多微妙的差別存在於它們的意思裏。所以“Give the X to the Y”—— 這個構式對應的想法是: “Cause X to go to Y”,而“Give the Y the X” 對應的想法是“cause Y to have X”。

許多時候我們都有理解偏差 類似於經典的“形象-背景”顛倒的幻術 你要麼吧注意力放在 某個物體上 使周圍的空間從注意力中退去要麼你集中注意觀察空間的構造 這樣前景中的物體就從意識中退去 這些理解如何反應在語言當中? 在兩種情況裏,那個被解釋為受影響的東西 被表達成了直接賓語: 動詞之後的名詞。當你想到“使蛋糕去某處”時 當你對蛋糕實施動作時 你説:“Give the muffin to the mouse.” 當你理解成“使老鼠擁有某物” 你對老鼠實施動作 所以你把它表達成:“Give the mouse themuffin.”

所以,在哪個構式裏用哪個動詞 我一開始提出的問題 取決於動詞是否指出某種運動 或者某種所有權的變化 "給出某物“當中包含"使某物前往" 也包含”使某人擁有“ 開車只能使某物走開因為芝加哥不是那種能擁有某物的東西。只有人才能擁有東西。“令人頭痛”使人具有頭痛但你並不會把頭痛從手裏給出去 讓它到另一個人那裏去 然後再放進對方腦袋裏。你只可能是説話太大聲,或者討人厭 或者用其他的方法使對方頭疼。所以 這是我工作內容的一個例子。

那為什麼有人要在乎這工作呢? 這是因為有許多有趣的結論 從這個例子,還有類似的 對很多英語動詞的分析中可以得出。首先,存在着一個精細的概念結構我們自動、無意識地計算產生它 每當我們想到或者説出一個主導我們對語言的使用的句子 你可以把它理解成“思想的語言”,或者“思想語”。

它看上去是建立在一套固定的概念之上 這套概念管理着數十個構式和數千個動詞 不僅僅是英文的,而是所有語言的 最基本概念,比如空間時間、因果以及人的意願 比如,什麼是手段,什麼是目的? 這些跟康德所主張的,構成人類思想的基本框架的 那些範疇很相似 很有趣的是,我們對語言的無意識的使用 好像在折射着這些康德主義的範疇—— 不在乎感官的性質 比如顏色、材質、重量和速度 上述這些都幾乎從不區分 動詞在不同構式中的用法。

此外,英語中的所有構式 不僅僅有字面意義 還有準隱喻的用法。就拿與格來説,不僅用來轉移事物,還用來比喻思想的轉移,比如,"She told a story to me" 或者"toldme a story" "Max taught Spanish to the student"或者"taught the students Spanish." 這都是完全一樣的構式 但裏面沒有蛋糕或者老鼠。完全沒有運動。這使人想起語言交流中的"容器隱喻" 在這裏面我們把想法理解成實物 句子就像容器語言交流就像快遞 當我們説"gather"(收集)我們的想法,並"'put' them 'into' word"(把它們付諸語言) 如果我們説的話並不"empty"(空)或者"hollow"(空洞) 我們就可以把意思傳達“過去”(“across") 讓一個能夠”拆解“("unpack")我們的語言而提取“內涵”("content")

諸如此類的修辭法不是個例,而是廣泛規則 想找到純抽象的 而非實物隱喻的表達的例子難之又難 譬如説,你可以用動詞"go" 以及介詞"to"和"from" 來表達字面意思: “信使從巴黎去了伊斯坦布爾。”("The messenger went from Paris to Istanbul.") 你也可以説,”比夫從病中康復。("Biff went from sick towell." ) 他哪裏都沒”去“,而是可能一直呆在牀上但是我們説話時彷彿他的健康狀況是空間中的點 你給它一種動的概念 或者,“會從3點一直開到4點,”("The meeting went from three tofour,") 這裏我們把時間想成分佈在一條直線上 與此相似地,我們用力的概念來表示 不僅僅是物理的力 比如,"Rose forced the door to open,"(羅斯用力把門打開) 也包括人際間的作用力比如,"Rose forced Sadie to go"(羅斯把薩蒂逼走了)——不一定要推推搡搡的 而是通過威脅—— 或者"Rose forced Sadie to go"(羅斯逼她自己離開) 彷彿羅斯的頭腦裏有兩個東西 在進行拔河。

第二個結論是用不同方式 構思同一事件的能力 比如,“使某物到某人那裏,” 和“使某人擁有某物,” 我認為這是人類思維的基本特點而且是人類論辯的基礎 論辯中人們爭議的一般不是事實 而是應該如何理解它們 這裏是一些例子: 是“終止懷孕”還是“殺死胚胎” “一個細胞聚合的小球”還是“一個尚未出生的孩子” “侵略伊拉克”或是“解放伊拉克” “收入重新分配”抑或“沒收財產” 而整個圖景中最顯著的一部分是要看到一點: 就是我們對抽象事件的描述 大多都是基於實體的隱喻 這反映出人類智能本身 是由一整套概念組成 比如物體、空間、時間,因果關係與意圖—— 對我們這種羣居的、知識密集型的種羣非常有用 我們能想象人類的進化 和語言的隱喻抽象化過程齊軌並行 慢慢地這些概念裏 原先的實際內容就淡化了空間、時間和力—— 而它們卻被用在全新的抽象領域裏 如此就使得我們這個原本是進化出來 和石頭、工具與動物打交道的種羣能夠形成數學、物理、法律等等概念 涉足其他抽象的領域。

我曾説過我要談談人性的兩扇窗户 我們用來概念化世界的知性機能 現在我要説説幾種人際關係 它們支配着人類的社交活動 同樣,這些都體現在語言裏我要從間接話語行為這個謎題開始 我相信你們中大多數人都看過《冰血暴》(或譯為法哥鎮)這部電影 你們可能還記得其中的一段:一個警官要綁匪把車開到路邊 叫他出示駕照 綁匪把錢包拿出來 有一張50美元的鈔票 以一個小角度從錢包裏伸出來 然後綁匪説,“我在想 或許在法哥鎮這個鬼地方我們倆得共同保管這個”—— 每個人,包括觀眾都理解為含蓄地提出賄賂 這種間接表意在語言中氾濫 比如説在禮貌地提要求時 如果有人説,“如果你把鱷梨色拉醬遞過來就太棒了” 我們太清楚他是什麼意思了 儘管字面上表達出來是個 很彆扭的概念。

“您願意來看一下我的蝕刻版畫嗎?” 我想大多數人 理解這麼説的意圖 同樣的,倘若有人説“呦,你的店真不錯。要是發生了點什麼事兒可就不好了”—— (笑) 我們知道這是個委婉的威脅 而不是在思考假設的可能性所以我們説的謎題就是:為什麼賄賂 禮貌的要求、懇請、威脅經常要遮遮掩掩的? 沒人是傻子 雙方都知道談話人説的是什麼 談話人也知道聽者心裏清楚 談話人知道聽者心裏清楚,等等,等等所以這是在幹嘛呢?

關鍵是在於語言 是磋商人際關係的一種途徑 而人際關係分為許多種 人類學家AlanFiske給出了一個關於影響力的分類法 其中人際關係可以被或多或少地歸為 “公社性”,它的作用原則是 “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 家庭內部的一種心態,例如—— 統治心態,其原則就是“別惹我,” 互惠心態:“你幫我撓背,我幫你撓背,” 性心理:如Cole Porter的不朽名言所説,“來吧”

人際關係的類型是可以通過磋商決定的 儘管經常有某種默認情況 指定了上面心態中的一種 人際關類型可以被拉伸、調整 比如説“公社性” 在家庭和朋友們中最自然 但它可以被用來 把分享的心態轉移給 平時並不習慣於分享的羣體—— 例如幫派或者男生聯誼會 女生聯誼會,像“男人之家”這樣的表達法 這樣就讓非親非故的人們 能夠採用一般都是 近親之間才有的關係類型。

可是當一方採用某一種關係類型 而另一方用了另一種—— 搭配錯誤的時候就尷尬了假如你走過去隨手就 從你老闆的盤子里弄了一隻蝦吃 打個比方的話,這就是一個尷尬的情況 或者是餐後有一位客人 掏出錢包説要付錢給你 這也會相當尷尬 在不那麼明顯的例子中還是有一種磋商在進行着 比如説在工作場所 在員工是否能和老闆套近乎這一點上 都有一點緊張不安 或者是稱呼他或她 首名(而不是叫XX先生或女士) 如果兩個朋友 進行一筆交易,比如賣一輛車 大家都知道這可能是 緊張和尷尬的來源 比如約會中 從友誼到性關係的過度眾所周知,可能導致各種各樣的尷尬局面 工作場所的性也是 我們把兩種關係類型—— 支配關係和性關係——間的衝突叫做“性騷擾”。

這個和語言有什麼關係呢? 語言作為一種社會相互作用 必須滿足兩個條件 你得傳達內容——這裏我們又回到容器的隱喻 你想表達賄賂、命令、許諾的意思 懇請以及其他 但是你還得磋商 並保持 你和那個人的關係 我認為解決的答案是我們在兩個層面上使用語言字面意思表達的是 與聽者的最安全的關係 而引伸義 我們留給聽者自己去領會的言外之意—— 則使他發掘出 這個語境中最恰當的解釋而這有可能促成一種新的人際關係。

最簡單的例子出自於禮貌的要求 倘若你用一個條件句表達請求: “您要是能開一下窗子就太好了,” 儘管內容是祈使句 僅僅因為你沒有用祈使語態 就顯示出你並沒有按照一種支配的人際關係行事 你並沒有假設他人必須服從 可另一方面,你想要那個該死的鱷梨沙拉醬用一個“如果—那麼”巨型,你把意思説清楚了卻不會讓人覺得你在指使他。

我認為這樣挺微妙,效果也不錯 種種含蓄的言行 保留了拒絕的可能: 賄賂、威脅、提議 懇請等等 有一種理解方式就是想象 當語言只能表達字面義你可以把它當作 博弈論中的得失矩陣來思考 把你放在 那個想賄賂警官的綁匪的位置上 全部的賭注 都壓在這兩種可能性上: 警官不老實或者他是老實人 假如你不賄賂他,你得吃罰單—— 或者,就像《冰風血》中的情況一樣,那更糟 不管那個警官 到底老實不老實: 愛拼才會贏 這種情況下,後果很嚴重 換一方面,你要是掏出錢來如果警官吃賄賂,你全身而退,討了個大巧 如果警官是老實人,你因為行賄 被逮起來 所以情況挺複雜的。

然而,你要是含沙射影地説 如果你含蓄地提出給錢 那麼不老實的警官 可以把它理解為你要使銀子 你就可以走了 而誠實的警官也不能硬説你賄賂他因此你領一張討厭的罰單 不過你兩種可能中都受益最大化了 我覺得同樣的分析方法 可以用在可能出現尷尬的 提出性的要求的時候 以及其他的當保留拒絕可的能性對你有利的情況這就應證了 一個外交官們早已深諳的祕密—— 那就是:語言的模糊 根本不是什麼故障或缺憾 而很可能是語言的特徵 一個我們能在社交中善加利用的特徵。

總而言之:語言是人類的集體發明 它折射出人性—— 我們如何用概念理解現實世界如何互相溝通交流—— 通過分析語言的許多微妙、繁複之處 我認為我們能向着人類的生存之道打開一扇窗户 謝謝大家。

《你的語言習慣暴露了什麼》觀後感

語言是一種力量;

語言是一種文明;

語言是一種道德;

而我心中的語言卻是仇恨。

隨着清晨的陽光,走在上學的路上,又是美好的一天,默默的計劃着今天的任務。剛要走到教師時,就聽到老班的聲音,“完了,老班今天怎麼這麼早就來了?”深呼吸了一口,懷着緊張的心情走進了教室,叫了一聲:“班主任早。”他並沒有理睬我,而是板這張臉站在那兒,用他那雷達般的雙眼巡視着地面。“我沒説錯話吧?”當我正在疑問時,“今天的值日生是誰,下個星期繼續掃,掃到你們懂為之。”老班説道,還用腳踢了踢桌子,説道:“你們連桌子都不會擺,這幾年白活了”在這一瞬間教師裏鴉雀無聲,每當聽到老班這樣的話語時,自己就會有一種衝動,想站起來大聲反駁“我們沒白活,我們會掃地,只是放地雷的人太多了,我們是學生,是來學習的不是來掃地的,我們總不能右手拿筆,左手拿掃把在上課吧?更何況地上的煙頭也是你丟的呀!”但是這樣的話卻在我心裏反反覆覆了n便,卻沒勇氣説出來,誰讓你是老師呢?

就這樣清晨美好的心情被老班幾句話語給無情的趕走了。

老班你有沒有想過這樣的語氣會對中學生的我們帶來怎樣嚴重的後果呢?也許會加重我們的逆反心理,從此你在我們心中的形象就會被定格在那沒有語言道德的那一欄上。老班你可曾想過我們的感受!

一句話能讓一個心情低落的人高興到極點,反之會讓他接近死亡的邊緣。

我真後悔當時沒有勇氣説出那番話,沒有勇氣站出來制止你的這種行為,可我只是一個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中學生了,沒有勇氣更沒有能力去對抗這個糟糕的教育制度,因為從小我們的心靈就被深深的烙上了尊敬老師,不能頂撞老師的烙印。

而做為中學生的我也只能長歎一聲,期望着自己能快點長大,將來做一個老師來改變這個糟糕的教育體制。

十年寒窗,只待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