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音與主持:女生抒情類自備稿件(精選16篇)

播音與主持:女生抒情類自備稿件 篇1

如果有下輩子,記得不要和我相隔太遠,因為我怕我們沒有機會能碰見。

播音與主持:女生抒情類自備稿件(精選16篇)

如果下輩子你還沒能找到我之前,記得不要太早和別人結婚, 要相信我們總會遇見。

如果下輩子我們能遇見,記得要讓你多愛我一點,那樣的話你可以包容我所有的任性。包括好的和壞的。

如果下輩子是你先愛上我,記得要多點在乎我,要保護我。要時刻把我放在心裏,就像這輩子我愛你那樣的愛我。

如果下輩子我可以成為你最寵愛的人,記得對我要多説幾句"我愛你。" 因為是這輩子你欠下的。

如果到了下輩子,我還會為你做你喜歡的事,但你要記得稱讚我。

如果到了下輩子,要記得和我多説點話,因為我怕被你冷落。

如果到了下輩子,你要是冷落了我,記得要允許我向你發脾氣。因為我向你發脾氣,也只為了讓你感覺我的存在。

如果到了下輩子,記得要在我不開心的時候陪陪我,因為我的心事只想告訴你。

我的如果到了下輩子,記得不要再讓我難過。其實我很容易就可以快樂,只因有你。

如果到了下輩子,記得我説愛你的時候,相信我説的都是真心話。

如果到下輩子,我們還是不能愛到最後,記得臨走前不要説太傷人話。因為我還是不能負荷太多的傷害。

如果到了下輩子,我們還是要分開,記得要和我約好再下一輩子……繼續愛我。

如果到了下輩子……一定還要記得。

播音與主持:女生抒情類自備稿件 篇2

深夜的窗外是我在等待。你是不是能輕輕推開你的窗扇,你是不是能感覺到我就佇立在你的窗外?我看到你的身影映在窗簾,我看到你默然的站立在窗前,我不知道你是不是也在思念,也在等待。你讓我相信什麼是上帝的安排,你讓我知道什麼是情感唯一的等待。什麼是愛的極致的表白,和極致的情懷。

如果我等待,你是否會把曾經的愛給我?如果我等待你是否會把曾經的承諾兑現?如果我等待你是否會再次陪我看落日的餘輝染紅西天?如果我等待,你是否會和我一起欣賞冬日的浪漫?如果你能夠陪我把曾經的愛情小徑再走一遍,我寧願在雨中做最虔誠的期盼;如果你能把小溪邊的喃喃細語再次輕念,我寧願用一生的思念來換。

如果我等待,我是否能再次牽着你的手,走過那險灘?如果我等待,你是否能把你温柔的眼神再次投射在我的身邊?如果我等待,你是否再次和我演繹那愛的夢幻?我知道,一切都不可能,一切都太遲了。我即使耗盡一生的眼淚也不可能換來再次和你相牽的瞬間。我即使積攢永世的情感,也不能換來和你再有紅地毯的相挽。

我不再等待,當愛消失在昨夜的風裏的時候,何必再歎惋情感的消散。不能給你愛的歡欣,就還你愛的自由的空間。不必用往日的情懷,羈絆你愛的腳步,讓你在湛藍的天空放飛你的心,寧願讓自己的心被撕成碎片。愛你無怨,念你無悔,想你到永遠!

播音與主持:女生抒情類自備稿件 篇3

在一個夏日的黃昏,我們走進山裏,當都市的喧鬧漸漸遠離的時候,忽然發現我們已經置身於一個綠色的世界。

羣山、 溪水在四周環繞着,陽光緩緩流過,那種靜謐與安寧深深感動了我,這種聲音應該屬於童年母親講述的故事裏,但這個時候卻出現得那麼和諧。

在山邊老屋前,我看到了這位滿頭銀髮的老人,看到了她的紡車和織布機。線長長的,纏着、繞着,整整齊齊,坦然自如,像老人此刻的神情。對她來説, 歲月,可能就是在這樣的來回穿梭中,悄然流逝的。這是一個重複了千萬次的動作,而在我們看來,她依然做得專注而認真。

織布機發出的每一聲、每一響,都真實而有力。老人那雙筋骨突出的手寫滿了滄桑。但是,當她帶上老花鏡,坐到織布機前的時候,臉上找不到歲月的痕跡,神采立刻飛揚起來,像是舊夢重温。

手搖紡車,老人的心彷彿搖過了一段漫長的歲月。也許多年以前她就是這樣搖出了自己的嫁衣,搖過了生命中最美好的時光。

按捺不住好奇與興奮,我也坐到了織布機前,急切地尋找那種感覺。但是身處都市的我是體會不到這種心境的,因為我和老人之間隔着怎樣的年代,怎樣遙遠的兩個世界。

終於,我們告別了那片山和水,告別了老人、 紡車和織布機,回到了原來那種快節奏的生活中。但是夏日黃昏的那一幕,卻如同一首純樸古老的歌謠,深深環繞在我的心裏、 腦海裏,我知道在以後的歲月裏,它將時常在我的耳邊響起。

播音與主持:女生抒情類自備稿件 篇4

想你是一種美。真的,每當我的思緒劃過,一種美妙的弧閃爍着,她在我的時空隧道里凝固着一種微妙的瑰麗,定格。那是一個深藍,神祕莫測。那是一個紫色的花朵,高貴典雅。象夢一樣,像詩一般,像蒙太奇的玄妙,永遠永遠的,悠長悠長的……

想你是一種幸福。那種幸福,暖暖的遍佈我的每一個神經,倏然飄動起來,如珊瑚在海洋裏油油的舞着,若隱若現,在水的綠洲裏徜徉。

想你,我把燈的心靈探索,是不是每一個閃爍的光是我瘋長的情懷,它以光的速度深入到你的心靈。人説,心有靈犀一點通,此時的你是不是也如我?我們的心靈在幻覺中萌動着,那是情的交融,那是愛的述説。

想你,我寧願在黑暗中尋求一種孤寂,任暗夜的精靈飛舞,任周遭漆黑把我淹沒,也好任各種異樣的表情傳達給天的那端。

想你,我會仔細的回味着你吟誦的美妙,如醉如痴。每每聽你的時候,我會閉上眼睛享受那淺吟低唱的境界。想着此時的你是否也如我,傻傻的笑着,讀着,品味着,感受着那種無以言説的感覺。那是怎樣的情懷?虛無飄渺中,似乎仙客聚集,送來奇妙的風,柔柔的襲來,温暖着我的有些落寞的情懷。

想你,我會在你的文中,字裏尋覓着熾熱的字眼,也好填補我荒涼的空白。或激越,或温馨,或憂傷,或昂揚,每一段文字都是和諧的音符,彌散在空氣裏,響掣在浩瀚的宇宙間。

想你,你走進了我的夢裏,在朦朧的幻覺裏,我在你的臂彎裏嬌嗔着説,是你嗎?我要你説話,你説,你愛我!你會詼諧的調侃着,好了我説,你愛我!明明知道你那不善表達的矜持,而我依然希望你能真切的説聲,我愛你!我知道,你不會説,但你的眼神已經告訴我你的熾熱,那瘋瘋的吻,已經説明了這一切。於是,一切的激越,激越的一切便把我淹沒在這愛的海洋裏……

讓思念作帆,讓愛作舟,我們在這心路的旅程中遠航。在風過的日子裏留痕,在雪的季節裏凝結,那是我們淡泊的情,她在一個世界裏昇華演繹着一個美的故事,到永遠,永遠……,想你,很美,很美。

播音與主持:女生抒情類自備稿件 篇5

記憶中最温柔的笑容莫過於媽媽的嫣然一笑,這就是童年時代的最高獎賞。彷彿我在普通話比賽中獲獎,我在學校歌詠大會的領唱,每週成績通知單上的“全優”,都是為了獲得媽媽的展顏微笑。

媽媽的牙齒細密整齊,只是牙齦偏低,每逢她開懷大笑,就虛握拳頭遮羞,像扶着麥克風,那姿勢有些可笑,卻又令我向往。因為,當時在我們的生活裏,能讓媽媽如此忘情的開心事總是鮮于遇見。

這是母親的笑容,每個親情篤至的兒女都能在自己母親的臉上汲取這種光輝。

我在插隊時的女伴長相可以説很一般:小眼睛、塌鼻樑,生氣時兩片嘴脣一堵,活像兩扇厚牆門,那幾顆雀斑簡直要暴出來。但她有足夠的聰明才智,在那樣單調的生活中,不僅自己笑聲不斷,同時讓小集體洋溢歡樂的氣氛。

懷念她笑起來的樣子:眼睛彎如新月,連烏黑的長眉都有感情,露出一口整齊的皓齒,要多甜有多甜!為這笑容,村村隊隊有多少小夥子夜間在橋頭為她彈吉他。

這是青春無畏的笑容,不知何時,它們已在我們的臉上調謝。但我們仍能從周圍少男少女們的幸福中一再欣賞這些芬芳的花朵。

我的師傅是位極普通的女工。善良、勤勞、剛愎和自信混合一起的個性,使她所在的班組烽煙不息。我成為她的徒弟,不少人為我捏一把汗。但三年中,我和她相處得很親密,甚至成了班組的避雷針。我喜歡她的笑容,常常逗她樂得前仰後合。她的滄桑的前額舒展開來,疲倦的大眼睛又有了温暖的光彩,拉成長溝的頰上有當年酒渦的影子。她一定非常美麗過,但鄉下跑出來的灰姑娘和揀到她的士兵丈夫,似乎從來不曾意識到。

這種質樸的笑容讓人想到野地的花,隨時可見,又總被忽略。它既單純又豐富,使你聯想到勞動的艱鉅與歡欣,以生命的漫長與短暫,想到源與本,想到忘與記之間我們那些無法言喻的模糊衝動、情盛的濡濕。

還有一種女政治家的笑容。女人,又是政治家。

笑容於她們像男政治家當年的中山裝,當今的西裝一樣,是必備的披掛。可管笑容的各部門都有分寸的,因對上級、同事、下屬的不同調整位置。但我們仍然期待它,哪怕配備一雙眼睛寒氣砭人。就像在懸崖峭壁的攀援中,暫時找到一個落腳點,心一鬆又一緊,於是再尋找,再接觸下一個落腳點。

在當年居委會主任,工廠女人班組長那兒一再經受這種考驗後,我領悟到:女政治家的笑容就是讓你老那麼附在懸崖上,不掉下來。

有人説:笑是一門藝術。

哦,這話真可怕!

播音與主持:女生抒情類自備稿件 篇6

老頭沒睡,還在用眼睛的餘光悄悄打量我。

我知道他在等待下手的機會。我也沒睡。

走南闖北這麼多年,這一點苗頭我還是看得出來的。於是我暗自後悔:要是不貪圖那個懶覺,早20分鐘起牀就能買到卧鋪票,何至於膽戰心驚地和一個老傢伙這麼對峙着?

很顯然,那老頭比我還有經驗。因為剛才上車一落座,他竟然目不斜視地看着我,微笑着説:“你長得很像我兒子。”

我在心裏冷笑了一聲,因為我穿西服、打領帶,抱着筆記本電腦,身邊還有個寸步不離的密碼箱,我就像你兒子?嘀咕完之後,我順便瞅了瞅他,灰舊夾克、兩天以上沒刮的胡楂、和他的年齡極不相稱的炯炯雙眼。

於是我沒吭聲,連頭都沒點,假裝沒聽見。他訕訕地笑了笑説:“我3年沒見着他了,只是偶爾聽聽他的聲音。”

我輕輕地打了個冷戰。如果我的判斷沒錯的話,這老頭是個很難纏的對手,配得上老奸巨猾這個詞。

東奔西走,和這個行當的人打交道多了,有輸有贏。但一開始這麼跟目標套近乎的,他是第一個。所以我又瞅了他一眼。我也有兩年沒跟父親照面了,雖然我也偶爾給他打打電話、寄些錢。

我的預感沒錯,晚上車廂裏的人大多都睡了,他沒有。其實即使沒有這種預感,我也不會睡着的,我早已練就了連續三晝夜不合眼也神志清醒的本領。這是經驗,也是飯碗。況且我懷裏還有張支票,這是分公司這個季度的費用。寸步不離的密碼箱不過是個道具,裏面是幾件換下來的內衣。我知道這老頭是看得出來的,他那一臉的滄桑就是證明。所以我能做的,只有保持清醒和謹慎,然後,靜靜地等待那隻手。

我躲在外套裏觀察他。硬座車廂的空調像是從裏往外倒抽熱氣似的。我一直緊繃着肌肉,豎起來的汗毛蹭着毛衣,身上癢癢的。時間久了,牙齒還開始打起架來,不知是真冷還是因為我太緊張。

他一直看着窗外,車窗外面黑燈瞎火,虧他有這份耐心。於是我有些恍惚,衝着他這份鎮定勁兒,到底我和他哪個是獵手,哪個是獵物呢?

他動手了。他用右手理了理頭髮,那煙灰色的頭髮其實不亂。我觀察過他那隻右手,中指和食指幾乎一般長,白皙瘦削,皺紋少得和他的年齡一點兒也不相符。他的骨節很小,中指第一個關節處還有淡黃的煙燻色,看起來很是精緻。

那隻手有點小心翼翼,終於還是猶疑着探了過來,越過我頭頂的時候帶過一道陰影,讓我有些窒息。不過我卻沒看出預想中的那種高明的熟練,這讓我竊喜着,在腦海裏虛構着人贓俱獲的畫面。

蓋在身上的外套一緊,從脖子那兒往裏灌的冷風忽然就沒了,我覺得像是突然鑽進了被人暖好的被窩,驚訝得讓我努力睜大了雙眼,可是外套領子遮住了我的視線。老頭在我頭頂上方發出一聲細微的歎息:“唉,一個人在外面勞苦奔波的,不容易。”

我趕緊閉上了眼,用了很大力氣,生怕我眼裏也有他那樣的淚光。不知怎麼的,我忽然特別希望那隻手能停一停,拍我兩下。

播音與主持:女生抒情類自備稿件 篇7

昨夜入夢,母親相伴。似是在與家人相伴趕赴新居所的途中。無任何車具的傍晚小路,被全力攙扶的母親走得磕磕絆絆、步履凌亂,但又不肯停歇下來……直到入屋踏牀的時候突然踉蹌欲倒。

抱住母親的我,突然做了一個決定。“媽!我抱着您睡覺吧!”不顧母親的抗拒和嘟囔,像小時候抱着女兒那般,左手摟肩,右手用力,彎腰抱起了母親。母親很輕很輕,抱得絲毫不費力氣,如去世之前一般,生了病的母親會時常疼痛難受的慢慢呻吟,就像哄孩兒般,我輕輕拍打、慢慢踱步、悄悄哼曲,沒一會,母親便蜷縮在我的懷中,靜靜入睡……

後來的夢境,似是畫風突變,與其他家族起了紛爭,爭吵打鬥,母親被驚醒了,但我仍固執的抱着她與人周旋,不肯放下……

寅時漸深,夢境突醒。撫燈觀望,黑暗愈濃,但心似明鏡。頰有淚痕但母親微軟的體温尤在懷中,暖暖地不肯散去……

母親以這樣的方式入我夢中,是我不曾想到過的。年幼時被冠以右派女兒不斷淬鍊、中年時失去摯愛的兄弟、臨近晚年父親倉促離世,這些斷斷續續的苦難都不曾讓她頹廢和妥協過。從小養成的寫字畫畫,一直不曾放手;耳濡目染的傳統家庭習慣,也苛求不減但也屢遭反抗而漸漸失效。與我這個性子不夠温順的女兒,她自然是要求多些,管束嚴些,但自她生病之後,看到求醫問藥、照料往來的過於疲乏時,母親竟然會低眉順眼地誇讚幾句,但也只是淺嘗輒止,絕不油膩……

母親離去一年有餘,卻在我夢中只出現過幾次:要不是在書案前,醮筆研磨欲要寫字,卻體力不支頹然放棄;或是坐在老舊的房屋中,安頓着家庭事務;還有兩次,我就看到母親遠遠地冷冷看着我,不言不語,而我顧自瞎折騰亂奔忙。因此,我是如次貪戀昨夜夢中我與母親温柔相對的模樣。

世事總微妙,但一定有法則。母親與我,從自小時的反抗到懂事時的選擇性順從再到中年時的不斷妥協和主導性的慢慢扭轉,總是會有許多戲劇性的故事。而令她不曾想到的是,期望培養長出絢麗蓓蕾、亮麗一方的花朵兒最終成了一顆普通厚實的土豆,自在開花、隨緣結果、擇行入世。最終的最終變成了她的模樣。

由夢而想、由想而怕、由怕而醒,是不曾改變的一個過程。若是真得懼怕失去,就該在可以觸摸到的時候,給愛着的人柔情、給念着的人真情。

近來多夢,尋醫少愈,鍛鍊不褪,聽禪養心也鮮有清淨。想來終究是貪嗔痴的執念過多,簡淨素的心事太少。

但是,有時候,我們寧願疼痛也不願舍下,譬如於離去的親人、譬如於肝膽相照的故交摯友、譬如你不願忘記的一些人或事……

播音與主持:女生抒情類自備稿件 篇8

一位在電影上都演出完美愛情的女明星,現實生活的感情卻一再遭到挫敗。

當她接受記者的訪問時,感慨地説:“演了這麼多年的戲,設想到演自己是最辛苦和失敗的,因為演別人時可以根據劇本的情節來演出,但是演自己時,卻沒有寫好的劇本,沒有彩排,也沒有NG,一旦演壞了,就要承擔所有的責任。”

因此,她説:“演別人容易,做自已難。”

讀了這個報道,我的感觸很深,大凡世事皆是如此,旁觀者清,當局者迷;站在岸邊時容易客觀,身陷洪流時就會迷亂了,在現實社會,我們可能看到心理學家比一般人有更多的心理情結;專門為人解答婚姻愛情的人,自己的愛情婚姻可能一塌糊塗。

由於真實人生沒有劇本,沒有彩排,不能重來,所以要緊的是活在眼前,讓每一個眼前都活在最好的狀況,承擔此刻的責任,那麼結局即使不能完美,過程也沒有遺憾了。

世事離戲只有一步之遠。

人生離夢也只有一步之遙。

生命最有趣的部分,勝過演戲與做夢的部分,正是它沒有劇本、沒有彩排、不能重來。

生命最有分量的部分,正是我們要做自己,承擔所有的責任。

播音與主持:女生抒情類自備稿件 篇9

一晃一季,一季一年。

不知不覺,我們的青春年代,如同這漸漸流逝的歲月,有些時候,我不敢確定我還是不是在夢中,那些過往的許多瞬間還在歲月的穿梭中依稀可見。我還是盲無目地的遊離在歲月中,在時間的縫隙,尋覓着故事的一點一滴,温習着一個夏天的快樂,彌補着現實的遺憾。黑白的世界、黑白的輪換,那個夏天,那些回憶會不會終究淡去……

那個夏天的故事,那個夏天的記憶,那個夏天的日子。好似都已經遠去。有些事情,在我的內心中沉澱,在我的內心裏漸行漸遠……在歲月的流浪中,它就像那一逐浪,遠去、遠去……總會湧回來,將往事在我的心底蕩起,久平的心,仍然會漣漪層層。

你如花美麗的容顏,湮沒我視眼,我看不清遠方。我將自己掩埋在微笑於回憶。

你是我生活中流動的風,穿過我的身體,刺冷我的心,撩撥亂我的頭髮。你的清澈,我的笑容,在漫長的歲月,寂寥的生活中,回憶你就像那杯熱的咖啡,總會給我全身暖暖

你終究只是個過客,你噠噠的馬蹄聲,我被擾亂的心律。終究會消失耳畔的馬蹄聲,終究會平靜的心。

萬里層雲,千山暮雪,我孤影向誰走去。我期盼的一片雪,始終沒有親吻在我的臉上。我所有的落寞,化作孤零零的一棵樹,獨自站在那裏,回憶一個夏天的枝繁葉茂。我的目光是一隻被折斷翅膀的鳥,無法到達遠方,我渴望那個振翅飛翔的時光,渴望在記憶中歸於沉寂,在沉寂中默默回憶。

剩下的、留下的,只是記憶,一切美好。

播音與主持:女生抒情類自備稿件 篇10

第十個教師

和孩子們依依不捨地送走第十位教師後,人們寒心地説:再不會有第十一位教

師能留下來了。

一所偏遠的山村學校,因辦學條件差,一年內已經先後走了七八位教師。當鄉

裏實在派不來教師,鄉親們只好臨時請了一位剛剛畢業、等待分配的女大學生宋代

一段時間課。

三個月後,女大學生的分配通知到了。在女大學生含淚告別純樸的山民走下山

坡的時候,她背後突然傳來孩子們朗朗的讀書聲:離離原上草,一歲一枯榮。野火

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那聲音在山谷間低迴傳誦,久久不絕,那是她第一節課教給孩子們的詩!年輕

的女大學生回頭望去,頓時被驚呆了:幾十個孩子齊刷刷地跪在高高的山坡上!

誰能承受得起那讓天地都為之動容的長跪呀!她頃刻間明白了這是渴求知識

的孩子們純真而又無奈的婉留啊!

女大學生的靈魂就在那瞬間的洗禮中得到了昇華。她決定拋棄山外的誘惑,重

新把行李扛回了國小校。她成了山村的第十一位教師。

以後的日子,她從這所國小校裏送走了一批又一批的孩子,去讀國中、念高

中、上大學……這一留就是整整二十年。

再後來,這位女教師積勞成疾,被送往北京治療。當鄉親們把她接回山村時,

人們見到的只有裝在紅色木匣裏的她的骨灰

播音與主持:女生抒情類自備稿件 篇11

漢霄蒼茫,牽住繁華哀傷,彎眉間,命中註定成為過往。誰在歲月里長長歎息,為那些無法割捨的記憶,為生命裏最深的愛戀,終散作雲煙。有點落寞,我不懂該怎麼説,讓它在無聲中逝去,我走了,其實它沒有來過,只是夜晚的心異常脆弱。有道相思了無益,未妨惆悵是清狂。請不要失望,平凡是為了最美的蕩氣迴腸。

雨,一直下,從來時到離開,似乎這個城市不歡迎我的到來。“有時候要説走就走,車票只是一個藉口”朋友這麼對我説,終於我踏上了找你的路。也許這一程,依舊是自欺欺人,也許會解開我所有的疑問,也許僅僅是也許。有些行為難以理解,只因喜歡追求心中的那份感覺,只是想把散不開的記憶忘卻,這算不算一種結束的告白。

夜色漸深,一抹微弱的白光在黑暗裏前行,沒有目標沒有終點,看不清,這沿途風景。一個人的旅程,總有道不出的落寞,對自己説,要堅定執着,挑戰才有收穫。朦朧,一種虛無縹緲的美,稍加想象就是嚮往的那個天堂,只是走得太近就會戳穿所有的謊。秋,讓人難忘,滿目凋黃,不盡的蒼涼。少了些風,枯葉自由而落,遠處山頭一片火紅。湖水倒映的青松,遮掩了太多的時光匆匆,又是一個冬。這裏我來過,此後不相逢。

離開這座城,忘了一些人。想想逝去的曾經,傷口似乎還隱隱的疼。活在過去,就不會有這些恨,只是現實太殘忍,來不及觀望就已累累傷痕。要面對的現實,還有很多的不可預知。可既然選擇了遠方,那就努力前往,直到夢想的天堂。

播音與主持:女生抒情類自備稿件 篇12

我們在田野散步:我,我的母親,我的妻子和兒子。

母親本不願出來的。她老了,身體不好,走遠一點就覺得很累。我説,正因為如此,才應該多走走。母親信服地點點頭,便去拿外套。她現在很聽我的話,就像我小時候很聽她的話一樣。

天氣很好。今年的春天來得太遲,太遲了,有一些老人挺不住。但是春天總算來了。我的母親又熬過了一個嚴冬。

這南方初春的田野,大塊小塊的新綠隨意地鋪着,有的濃,有的淡;樹上的嫩芽也密了;田裏的冬水也咕咕地起着水泡。這一切都使人想着一樣東西——生命。

我和母親走在前面,我的妻子和兒子走在後面。小傢伙突然叫起來:“前面也是媽媽和兒子,後面也是媽媽和兒子。”我們都笑了。

後來發生了分歧:母親要走大路,大路平順;我的兒子要走小路,小路有意思。不過,這一切都取決於我。我的母親老了,她早已習慣聽從她強壯的兒子;我的兒子還小,他還習慣聽從他高大的父親;妻子呢,在外面,她總是聽我的。一霎時我感到了責任的重大。我想一個兩全的辦法,找不出;我想拆散一家人,分成兩路,各得其所,終不願意。我決定委屈兒子,因為我伴同他的時日還長。我説:“走大路。”

但是母親摸摸孫兒的小腦瓜,變了主意:“還是走小路吧。”她的眼隨小路望去:那裏有金色的菜花,兩行整齊的桑樹,盡頭一口水波粼粼的魚塘。“我走不過去的地方,你就揹着我。”母親對我説。

這樣,我們在陽光下,向着那菜花、桑樹和魚塘走去。到了一處,我蹲下來,背起了母親,妻子也蹲下來,背起了兒子。我的母親雖然高大,然而很瘦,自然不算重;兒子雖然很胖,畢竟幼小,自然也輕:但我和妻子都是慢慢地,穩穩地,走得很仔細,好像我背上的同她背上的加起來,就是整個世界。

播音與主持:女生抒情類自備稿件 篇13

所有的日子,所有的日子都來吧,

讓我編織你們,用青春的金線,

和幸福的瓔珞,編織你們。

有那小船上的歌笑,月下校園的歡舞,

細雨濛濛裏踏青,初雪的早晨行軍,

還有熱烈的爭論,躍動的、温暖的心……

是轉眼過去了的日子,也是充滿遐想的日子,

紛紛的心願迷離,像春天的雨,

我們有時間,有力量,有燃燒的信念,

我們渴望生活,渴望在天上飛。

是單純的日子,也是多變的日子,

浩大的世界,樣樣叫我們好奇,

從來都興高采烈,從來不淡漠,

眼淚,歡笑,深思,全是第一次。

所有的日子都去吧,都去吧,

在生活中我們快樂地向前,

多沉重的擔子我不會發軟,

多嚴峻的戰鬥我不會丟臉;

有一天,擦完了槍,擦完了機器,擦完了汗,

我想念你們,招呼你們,

並且懷着驕傲,注視你們。

播音與主持:女生抒情類自備稿件 篇14

在蘇格蘭的格拉斯哥,一個小女孩像今天許多年輕人一樣,厭倦了枯燥的家庭生活和父母的管制。

她離開了家,決心要做世界名人。可不久,她每次滿懷希望求職時,都被無情地拒絕了。許多年過去了,她的父親死了,母親也老了,可她仍在泥沼中醉生夢死。

期間,母女從沒有什麼聯繫。可當母親聽説女兒的下落後,就不辭辛苦地找遍全城的每個街區,每條街道。她每到一個收容所,都停下腳步,哀求道:“請讓我把這幅一畫貼在這兒,好嗎?”畫上是一位面帶微笑、滿頭白髮的母親,下面有一行手寫的字:“我仍然愛着你……快回家!”

幾個月後,沒有什麼變化,桀驁的女孩懶洋洋地晃進一家收容所,那兒,正等着她的是一份免費午餐。她排着隊,心不在焉,雙眼漫無目的地從告示欄裏隨意掃過。就在那一瞬,她看到一張熟悉的面孔:“那會是我的母親嗎?”

她擠出人羣,上前觀看。不錯!那就是她的母親,底下有行字:“我仍然愛着你……快回家!”她站在畫前,泣不成聲。這會是真的嗎?

這時,天已黑了下來,但她不顧一切地向家奔去。當她趕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了。站在門口,任性的女兒,遲疑了一下,該不該進去?終於她敲響了門,奇怪!門自己開了,怎麼沒鎖?!不好 一定有賊闖了進去 家着母親的安危 她三步並作兩步衝進卧室 卻發現母親正安然地睡覺 她把母親搖醒 喊道 是我 是我 女兒回來了

母親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擦乾眼淚,果真是女兒。孃兒倆緊緊抱在一起,女兒問:“門怎麼沒有鎖?我還以為有賊闖了進來。”

母親柔柔地説:“自打你離家後,這扇門再也沒有上鎖。”

播音與主持:女生抒情類自備稿件 篇15

年輕的白楊, 綠色的長椅,

湖畔上並肩坐着我和你,

我們的雙腳埋進青草窩,

我們的影子映在明鏡裏。

你磨着我講一個故事,

還指定要關於愛情的,

我猛然想起一對夫妻,

好像和我們差不多年紀。

他們的身邊也有一排白楊,

可是白楊樹上纏着鐵蒺藜,

他們也坐過一條長椅,

是老虎簦,啊,斑斑血跡!

他們的腳下沒有青草窸窣,

只有那鐵鐐在沉重的歎息。

他們把愛人無邪的眼睛,

當作能照見心靈的鏡子。

他們的情話是“同志,堅持!”

他們的誓言是“不屈,勝利!”

放風的時候遠遠一望,

把萬千情意彼此贈與。

就在他們的一個孩子降生時。

丈夫被拖到荒郊野地。

嬰兒的吶喊是生命的破曉雞啼,

“共產黨萬歲”的呼叫響徹在金雞聲裏!

嬰兒週年生日是母親的刑期,

臨行前夜晚把血書縫在嬰兒衣襟裏,

地下黨同志拆開血書,

閃爍光芒的是堅貞的意志!

有了他們的生死離別,

幸福和青春才有權並肩坐着長椅!

如果建設需要我爬冰卧雪,

分離那天讓我們想想過去!

播音與主持:女生抒情類自備稿件 篇16

自古到今,唱青衣的人成百上千,但真正領悟了青衣意韻的極少。 筱燕秋是個天生的青衣胚子。二十年前,京劇《奔月》的演出,讓人們認識了一個真正的嫦娥。可造化弄人,此後她沉寂了二十年,在遠離舞台的戲校裏教書。學生春來的出現讓筱燕秋重新看到了當年的自己。

二十年後,《奔月》復排,這對師生成了嫦娥的AB角。把命都給了嫦娥的筱燕秋一口氣演了四場,她不讓給春來,誰勸都沒用。可第五場,她來晚了。筱燕秋衝進化粧間的時候,春來已經上好了粧。她們對視了一眼,都沒有開口。筱燕秋一把抓住化粧師,她想大聲告訴化粧師,她想告訴每一個人,“我才是嫦娥,只有我才是嫦娥”,但是她沒有説,她現在只會抖動嘴脣,不會説話。 上了粧的春來真是比天仙還要美,她才是嫦娥,這個世上沒有嫦娥,化粧師給誰上粧,誰就是嫦娥。大幕拉開,鑼鼓響起來了,筱燕秋目送着春來走向了上場門。筱燕秋知道,她的嫦娥在她四十歲的那個雪夜,真的死了。 觀眾承認了春來,掌聲和喝采聲就是最好的證明。

筱燕秋無聲地坐在化粧台前,她望着自己,目光像秋夜的月光,汪汪地散了一地。她一點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麼,她拿起青衣給自己披上,取過肉色底彩,擠在左手的掌心,均勻地一點一點往手上抹,往脖子上抹,往臉上抹……她請化粧師給她調眉,包頭,上齊眉穗,戴頭套,鎮定自若地,出奇地安靜。 筱燕秋並沒有説什麼,只是拉開了門,往門外走去。筱燕秋穿着一身薄薄的戲裝走進了風雪,她來到了劇場的大門口,站在了路燈下面,她看了大雪中的馬路一眼,自己給自己數起了板眼。她開始了唱,她唱的依舊是二簧慢板轉原板、轉流水、轉高腔。 雪花在飛舞,戲場門口,人越來越多,車越來越擠,但沒有一點聲音。筱燕秋旁若無人,邊舞邊唱。她要給天唱,給地唱,給她心中的觀眾唱。

筱燕秋的告別演出轟轟烈烈地結束了。人的一生其實就是不斷地失去自己摯愛的過程,而且是永遠的失去,這是每個人必經的巨大傷痛,而我們從筱燕秋的微笑中看到了她的釋懷,看到了她的執著和期盼。 生活中充滿了失望和希望,失望在先,希望在後,有希望就不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