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練習的播音主持自備稿件通用版

當我們在朗誦稿件的時候,豐富多彩的語言速度節奏變化可以使人物的語言富有音樂性。這種具有韻律節奏、具有藝術美感的台詞處理,可以增強舞台語言的吸引力和説服力。那麼,今天小編為大家帶來的守於播音主持自備稿件的範文,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日常練習的播音主持自備稿件通用版

【播音主持自備稿件】

A:清朝末年,富甲天下的晉商以其勤奮、敬業、謹慎、誠信的信條為行商理念,創造了匯通天下的偉業。一代代山西人憑着一股韌勁兒,用汗水、淚水,甚至是血水在西北的草原荒漠中走出一條條百年商路。

我常雨橋正是憑着信義鋪出了半身路,才奠定了晉德裕這巍巍商號。而今天,一塊“欺世盜名”的大黑匾卻立在我晉德裕客堂之上。

B:抬上來。常先生,這胡麻油……

A:正是本號出售。

B:這送油的人……

A:也正是本店的夥計。

B:明明標着一等油,你為何暗地裏摻假弄虛?

A:你血口噴人。

B:十年了,十年的流離失所,十年的卧薪嚐膽,我鍾雪兒終於等到了這一天。那晉德裕的黑匾正是我送的。想當年,家父在上海可謂是福音八面,是他常雨橋一意孤行,另立門户才逼得我身不由己。

C:那年我才十六歲,一個姑娘家跟着我哥哥肩挑扁擔、歷盡苦難才徒步走出這殺虎口啊。一望無際的荒漠,只有那駝鈴聲聲,動了天地,憾了人心。如今,我卻在油中摻假,引來了這“欺世盜名”的黑匾。可那也是因為期限已到,存貨不足,迫不得已啊。

A:你糊塗啊。十年來,你我兄妹正是憑着信義才贏來這人心的聚首,也正是憑着信義才換來這滾滾財流啊,可如今你卻……你走吧。

C:這不都為了晉德裕嘛。晉德裕,是我的命啊。何況你我可是歷盡艱辛、同闖西口的親兄妹啊。你可以撤我的職,罰我的股金,從今以後我以勤贖罪,你就拿我當個夥計還不成嗎?

A:你以為哥真想讓你走?可這誠信,這誠信是咱晉商的根吶。

B:明裏趕,暗裏留,我倒要看看你如何保住這晉德裕。

A:號貴如山。逐出山號。

C:我走,再不捨,也不能砸了晉德裕這誠信的牌匾。我這就去把賣出去的假油全部追回,油價賠付雙倍,賠付雙倍。

B:賠付雙倍?那這剩下的油?

A:全部給我燒掉。

B:難道,難道我真的錯怪了他?

A:我師父鍾一笑臨終前交給我這杆福壽稱。稱陽面

B:標着斤兩。

A:稱陰面

B:刻着福壽。

ABC:缺人一兩,損福一分;少人一斤,折壽一年。

A:這正是他老人家臨終前最後的囑託。

C:我們也正是憑着這杆福壽稱,公平行商,仗義做人,才有了晉德裕這一步一層天。

A:雪兒,這杆福壽稱正是師父當年的股金。我們立志人亡賬不爛,號垮賬保全。

這誠信是天,是地,是咱晉商的根。

A:我們決定一起

B:穿大漠,走沙崗;

C:踏艱險,酬壯志;

合:眾志成城,開拓北疆。

A:哥哥我走西口

BC:哥哥你走西口

A:妹妹你實在難留

BC:手拉着我哥哥的手,送你送到大門口

A:哥哥我走西口

BC:妹妹我苦在心頭

這一走要等到多少時候?盼,也盼白了頭。

【播音主持自備稿件】

男一:我曾經不止一次的想過,祖國,究竟是什麼?我想啊,想啊,每當我一想起祖國這兩個字,我的血管裏就燃燒着一股股熱血,我的眼裏泛起晶瑩的淚花,我的心中就盪漾着温柔的浪波。

女一:祖國是什麼?它是山,是海,是森林,是草地,是城市,是村莊,是茫茫無垠的沙漠,是綿延起伏的丘陵。

女二:祖國是什麼?它是炊煙,是鴿哨,是端午的龍舟,是中秋的火把,是情人在木柵欄後熱烈的親吻,是嬰兒在搖籃裏咿咿呀呀的呼喚,是母親在平底鍋上烙出的煎餅,是父親在遠行時的殷殷叮嚀。

男二:祖國是什麼?它是孔子、老子、莊子的思考,是屈原、李白、陸游的詩,是韓愈、柳宗元、蘇軾的散文,是李煜、李清照、辛棄疾的詞。

女二:是八大山人、鄭板橋、齊白石的畫,是米芾、黃山谷、林散之的書法,是我們先輩中那些最智慧的人的創造,是我最尊崇的那些大師們的勞績。

男一:祖國是什麼?它是一次次的屈辱,一次次的抗爭,一次次的失敗,又一次次的奮起。它是戰士手中的,是志士頸上的血,是勝利後的狂歡,是史書上一頁頁不朽的篇章。

女一:世界上有許多美好的地方。但是,那裏有黃山、黃河嗎?

男二:那裏有長江、長城嗎?

女二:那裏有母親生育我時的衣胞嗎?

男一:有我一步步艱難跋涉過來的足印嗎?

女一:有我和我的親友們都已經習慣了的那些難以盡説的民風民俗嗎?

男二:有我一開口哼唱就覺得蕩氣迴腸的鄉音黃梅戲嗎?

男一:沒有,既然這些都沒有,那麼祖國就是一個不可替代的地方。

女二:祖國,它是一首唱不完的戀歌,一篇寫不盡的美文。

女一:它是我們的祖先以及祖先的祖先賴以繁衍生息的地方。

男二:也是我們的子孫和子孫的子孫賴以生存發展的地方。

男一:讓我們更多的瞭解祖國的昨天,也更加努力的建設祖國的今天和明天。

女合:未來屬於中國。

【播音主持自備稿件】

當我還是一株青松的幼苗,大地就賦予我高尚的情操。

我立志作棟樑,獻身於人類,一枝一葉,全不畏雪劍冰刀。

不幸,我是植根在深深的峽谷,

長啊,長啊,卻怎麼也高不過峯頭的小草。

我拼命吸吮母親乾癟的乳房,一心要把理想舉上萬重碧霄。

我實在太不自量了,幼稚,可笑。

矇昧使我看不見自己卑賤的細胞。

於是我受到了應有的懲罰,迎面撲來曠世的風暴。

啊,天翻地覆;啊,山呼海嘯。

偉大的造山運動,把我埋進深深的地層。

我死了,那時我正青春年少;

我死了,年輕的軀幹在地底痙攣;

我死了,不死的精靈卻還在拼搏呼號:我要出去。我要出去。我要出去啊,我的理想不是蹲這黑暗的囚牢。

漫長的歲月,我吞忍了多少難忍的煎熬,但理想之光,依然在心中灼灼閃耀。

我變成了一塊煤,還悲憤地捶打地獄的門環:祖國啊,祖國啊,我要燃燒。

地殼是多麼的厚啊,希望是何等的縹緲。

我渴望,渴望面前閃出一千條向陽坑道。

我要出去,投身於熔爐,化作熊熊烈火:

祖國啊,祖國啊,我要燃燒。

【播音主持自備稿件】

我應該,我應該是一角大西北的土地

一角風,一角沙,一角雲絮

一角虹柳,一角胡楊,一角砂磧

一角崢嶸的山,一角奇兀的石

一角清冽的山泉,一角聖潔的雪域

一角駱駝刺,一角酥油草,一角駝鈴的碎語。

有歲月的煙雲從我額頂漫過,有記憶的生煙沿我腳底升起

脈搏中有馬蹄的撞響,血液中有烽火的搖曳

歷史寫在熱血中

三百萬平方公里的遼闊,濃縮成我一角尊嚴與壯麗

我應該有黃土高原般沉鬱的膚色,我應該有嘉峪關般偉岸的背脊

我應該有九曲黃河般曲折的手紋,我應該有祁連冒峯般閡大遼遠的視野

我應該有塔克拉瑪干般開闊的胸臆,我應該有伊犁駿馬般雄烈長嘯的豪氣

我額頭上,應該有一幅新飛天的壁畫,風雲鑿就的曲曲線紋

我瞳孔中,應該有一汪未經污染的天池,一從我靈魂的造山運動 中升起

我躺下,我就應該是一塊新綠洲

我站起,我就應該是一片新山系

大西北,雄偉遼遠的大西北

奔馳着風、雲、煙沙、馬蹄

列祖列宗開發的地方

悍野的自然,強者的領地

紅柳叢點亮風沙中的輝煌

地平線展開夢幻般的神祕

遙遠的沙柱搖擺着地球的旗語

在我的血肉中,能種植出

蔚藍的天光,晶亮的露珠,貞潔的雨滴

在我的身軀中,能繁衍出

虯曲的樹根,多汁的草莖,玲瓏的鳥語

能結出一輪又一輪乳香鮮潔的太陽

能開出一瓣又一瓣嬌紅媚紫的晨曦

我的額紋,將敞開大西北全部的地平線

引領一個信念又一個信念

拓向最莊嚴最迢遙的領域

大西北,雄麗神聖的大西北

我應該,應該是你的一角土地

讓閃電開墾我,讓雷霆耕耘我,讓春雨播種我

在我的渺小中成熟大西北的偉大

在我的有限中收穫大西北的無際

我應該,我應該是一角大西北的土地

【播音主持自備稿件】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

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從之,道阻且長,

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央。

男一:登上吶老的城牆,撫摸着泛苔的柱樑,當我興奮的倚欄遠望,總會有一絲酸澀衝上喉頭,總聽到有一個聲音在大聲的説:記得嗎?你的祖先名叫炎黃。

女:有人跟我説,曾經有一條大魚,生活在北溟那個地方,它化作一隻巨鳥,在天地之間翱翔。巨鳥有如垂天之雲般的翅膀,雖九萬里亦可扶搖直上。聖賢賦予我們可以囊括天宇的胸襟,為我們塑造一個博大恢弘的殿堂。

男二:那時候,有一個怪異的青年名叫嵇康,臨刑前,他彈奏了一曲絕響,那寬袍博帶在風中飛揚,他用了最優雅的姿態來面對死亡。幾千年過去了,依舊餘音繞樑,只是他不知道,真正斷絕的不是曲譜,而是他的傲骨,乃至他身上的衣裳。

男一:我也曾夢迴大唐,和一個叫李白的詩人云遊四方,他用來下酒的是劍鋒上的寒光,他的情人是空中的月亮。我曾見他在月下徘徊、高歌吟唱,長風吹開他的髮帶,長袍飄逸,宛如仙人模樣。

女:時間的車輪悠悠盪盪,終於在甲申那裏失去了方向。於是瘦西湖畔,梅花嶺上,為紀念這個悲劇建起了一座祠堂。那個叫史可法的文弱書生,他不願散開高束的髮髻,更不能脱去祖先留給他的衣裳。於是他決定與巢存共亡,丟了性命,護了信仰。殘酷的殺戮,如山的屍骨,並不能把民族的精神埋葬。有人相信,在千百年後,它依然會在中華大地上熠熠發光。

男一:就在千百年後的今天,我坐進麥當勞的廳堂,我穿起古奇牌的時裝,隨口唱着《my heart will go on》,卻莫名其妙的心傷,因為我聽到有一個聲音在大聲的説:忘了嗎?你的祖先名叫炎黃。

男二:我記得了,一羣褐發籃眼的豺狼,帶着尖船利炮,拆了我們的廟宇,毀了我們的殿堂。而百年之後的今天,我們懂得民主自由,卻忘了倫理綱常;我們擁有音樂神童,卻不識角徵宮商;我們能建起高樓大廈,卻容不下一塊公德牌坊;我們穿着西服革履,卻沒了自己的衣裳。

男一:在哪裏,那個禮儀之邦?在哪裏,我的漢家兒郎?

男二:為什麼我穿起最美麗的衣衫,你卻説我行為異常?為什麼我倍加珍惜的漢裝,你竟説它屬於扶桑?為什麼我真誠的告白,你總當它是笑話一場?為什麼我淌下的熱淚,絲毫都打動不了你的鐵石心腸?

在哪裏,那個信義之鄉?在哪裏,我的漢家兒郎?

男一:我不願為此痛斷肝腸,不願祖先的智慧無人歎賞,不願我華夏衣冠倒靠日本人去宣揚。我總有一個渴望,有一天,我們可以拾起自己的文化,撐起民族的脊樑。

拾起自己的文化,撐起民族的脊樑。

女:記住吧。

男一:記住吧。

男二:記住吧。

女:曾經有一個時代名叫漢唐,

男二:曾經有一條河流叫長江,

男一:曾經有一對圖騰叫龍鳳,

女:曾經有一件羽衣名叫霓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