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同學作文1000字(2篇)

我的同學

六年的時光轉眼間就過去了,本來還是個剛剛入學,讀一年級的小朋友,現在卻已經國小畢業了。同學的陪伴讓我從蠻橫走到儒雅;老師的教誨伴我從無知得到了智慧;歲月的伴隨使我從幼稚走向了成熟。一片片樹葉記錄着光陰,一朵朵鮮花映着笑臉,一張張桌椅刻畫着勤奮,一個個老師向我們伸出了大拇指。當我們捧着《畢業證書》的時候,一滴滴激動的眼淚都滴落在那本鮮紅的小冊子上面。回到家裏,換來的不是家長那讚賞的目光,而是他們那嚴肅的表情。在畢業之際,我將一張張記錄成長的同學錄發到了班上同學的手中,發出去的是一張張寫着簡單字的紙張,收回來的卻是滿滿一張紙的感動,上面寫滿的全部都是同學們的祝福與不捨,留在母校的,就只剩下那難以忘懷的回憶。暑假過得很快,因為是畢業班,所以很早就放假了,從放假那天開始,到現在已經過了一個半月了,還有一個月就開學了,即將步入的則是中學的門檻。那天,我不經意看見了我一個半月前遺落在書桌上的同學錄,當我翻開那本厚重的同學錄的時候,一張張紙,一頁頁字,一個個不同的人,一筆筆不同的字跡,映着一張張同學們的笑臉。畢業了,擺脱了國小的煩惱,留給我的卻是一段段不可磨滅的記憶。以前的辛勤,現在換來的是累累碩果,心中的滋味是甜滋滋的。所有的回憶都刻錄在了同學錄,翻開一頁頁的紙,上面記錄的全部都是國小階段那一段段純真的友誼。不知道是不想分離,還是不想失去友誼,是花朵總是會綻放,是金子總是會發光,是孩子總是會長大。希望,是聲明的源泉;希望,是心靈的燈塔;希望,是美好的憧憬;希望,是努力的方向;希望,是奮鬥的目標;希望,是成功的嚮導;希望,屬於我們新世紀的一代。魚兒的夢,寫在水泡上。農民的夢,寫在稻穗上。黑雲的夢,寫在雨滴上。小船的夢,寫在碧波上。我的夢,寫在同學錄上。當我長大以後再次打開我的同學錄的時候,我難忘,我回憶,我傷感,我激動。我不會忘記XX年1月17日我們師生許下的諾言,我們約定,在XX年後的這天,在國小的母校裏面再見,2017年1月17日,我不知道他們是否會來,但是我一定不會忘記的。我們本來是要開畢業晚會的。可是後來卻因為不知道要怎麼開,而放棄了打算。雖然我知道,畢業後上的中學是一樣的,但是我跟他們不一樣,我跟我們班的一個男同學因為考上了特色校,不得不離開他們去讀別的學校,而且離得又很遠,很少機會能見面。而他們,除了一個轉回老家讀書的還有一個上體校的以外,剩下的40個同學全部都在同一所中學。我不知道人生會有什麼變化,但是無疑的是情誼是永遠都不會變的。在畢業的那天所有的誤會早已結束;所有的真情早已融化;所有的感恩早已落幕;所有的友誼早已埋藏在我們大家的心底裏。同學,goodbye!同學,請不要忘記我們曾經相處過的時光!同學難忘!難忘同學!

我的同學作文1000字(2篇)
我的同學

今天一進教室,又看見了那個“晦氣鬼”吳昊。只見他又打扮得像往常一樣“慘不忍睹”:頭向正左方向歪着,吐字的嘴角也像正左方向歪着,不時的從牙縫中蹦出幾個拖拉的詞語。眼皮很懶散的向下耷拉着,目光中透露出一種無神和無助。兩隻手懶散的撲在桌子上,卻有明顯朝正右方向歪的趨勢,並懶散的護着語文書,與嘴巴做成“一唱一和”的招式。身體與頭部之間的“橋”——脖子依然沒洗,昨天的墨水還沾在上面,總讓我想起一個詞組——彩色的非洲。上身依然穿着從上個星期一下午就開始穿了的那件早已舊貌改新顏由白變灰黑還有紅花綠草白雲波浪點綴的衣服(?),下半身依然穿着那條八個兜裏有七個兜是拖把布另一個是斑點狗的那條叫花子褲。腳又沒洗乾淨,還新傷蓋舊傷舊傷覆新傷,與上面的打扮顯得珠聯璧合。我見狀,正要哀歎“一粒老鼠屎毀壞一張紙”時,上課鈴打響了。

沒想到他一聽見零聲,打了一個激靈,眼睛由“無神”變得“炯炯有神”,一隻手按捺住桌子,另一隻手開始掏寶貝。當他把自己的寶貝東西:一本書、一隻筆、一個本子拿出來後,他像找到自己多年未見的兒子,變得面帶笑容。這笑既不是有螺旋紋的,也不是有皺紋的,而是乾淨利落的那種。待“啟笑”後,他的眼睛立刻轉了幾下,探察着周圍的環境。待他放下心後,把腦袋偏右,一隻手橫放着豎在嘴邊,手掌對着嘴角,手指指向方澤奇的耳朵,形成一道列過算式打過草稿沾着墨水的飽經滄桑的屏障。只見李彥一隻眼看前,一隻眼查後,顯然在探察環境——不過這並沒有影響嘀咕工作,他講得眉飛色舞、有滋有味,時而竊笑,時而擺出陣勢。講着講着,他忽然想起了什麼,猛的一拍腦袋,急忙拿起旁邊的本子,翻開封頁, 一隻手緊按住封面,另一隻手的兩個指頭緊捏住一頁紙,又把這隻手猛的往下一拽,一張紙就被他撕(其實拽更好)離了本子媽媽的懷抱。不過他絲毫不為拆散母子而感到傷心難過,反而滿面堆笑的取過一隻筆,在紙兒子身上畫着格子,還興致勃勃的解説道:“這個是……”

“哎!吳昊,回答這個問題。”老師出其不意的穿過了邊防線,把“罰站刀”掛在他脖子上問他國際性機密。這句殺傷力極大的話,這把殺傷力極大的刀,使李彥由“眉飛色舞”淪為了“語無倫次”,他雙手抓着腦袋,不斷的重複着同一個字:“恩、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