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者按: 不知道詩人為什麼如此憂傷,兩首詩出自同一時期,表達了同樣的心境。在阿哈湖畔,在櫻花樹下,這樣的美景尚不能消除詩人的困惑與迷惘?以致於發出這樣的感慨:“也許,這是我最後一次抒情”?
我明白了,一定是詩人遠離家鄉借景抒情叫呢。“和所有流浪的人一樣/我踩着陽光的碎片/兩手空空,步履蹣跚”,忽然感到詩人是那樣的孤獨、無助。其實,小編特別能理解詩人此時此刻的心情,“同是天崖淪落人,相逢何以曾相識”。《阿哈湖畔》也好,《三月的雨》也好,誰還沒有一點困惑呢?小編倒是認為,大可不必“我坐在雨中/拒絕一把傘”。把所有的不如意當作一次經歷,也當作填詞作賦的素材就好。
阿 哈 湖 畔
文/朱永禮(海螺水泥)
也許,這是我最後一次抒情
在阿哈湖畔
在櫻花樹下
用我夢一樣的眼睛
收容夢一樣的美麗和憂傷
用我變色的詩歌
抒寫五月的温暖與十月的寒冷
/
和所有迷路的人一樣
回望往昔我心懷慚愧
搜尋前程我滿身疲憊
和所有流浪的人一樣
我踩着陽光的碎片
兩手空空,步履蹣跚
/
我靠着孤獨的樹幹
在如雨的櫻花下沐浴、取暖
阿哈湖面櫻花樹的影子
如此的高尚又如此的卑微
/
阿哈湖面水鷗的翅膀
如此的輕巧又如此的沉重
阿哈湖面深邃的天空
如此的清澈又如此的蒼涼
/
我知道,這樣的時刻
也許是我
最後一次抒情
不要説過去和永久
不要在意沉默和喧囂
你看,你看
那雲捲雲舒,風聲水起
三 月 的 雨
文/朱永禮(海螺水泥)
三月的雨
春天的淚水
淋濕我的長髮
緊緊貼在額頭
遮住我深情的雙眼
/
我坐在雨中
拒絕一把傘
我願在雨水中自我沉醉
我願在淚水中感受憂傷
/
我願坐在雨中
靜靜地想
認真地想:
春天也會流淚?
春天也會受傷?
/
擦肩而過的風
不要吹乾我淋濕的長髮
不要掀開我遮住的雙眼
看不清的才是最美
看得清的以為假象
/
我的雙眼很深很深
能包容一切虛偽和善良
但我的目光很短很短
不能洞穿孤獨和迷茫
/
三月的雨多麼温暖
春天的淚水多麼憂傷......
公眾號: 水泥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