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彙報大綱開頭

敬愛的黨支部:

思想彙報大綱開頭

這是十分特殊的一個時期,在本該坐在教室聽課的時間,我們待在了家裏。春暖花開之際,我們無比期待遲來的團聚。

在我們這座城市還沒有激起太大浪潮的時候,我帶着妹妹去了城裏一趟。新年的喜慶瀰漫在這個城市。面前駛過一輛輛公交車。公交車上擠滿了人,無一例外的,都戴着各式的口罩,露出木然的眼睛,沒人講話。我覺得這很像韓國災難電影裏的鏡頭。看到等車旁邊,一位奶奶被戴着白口罩的警察和醫生帶走,警車和救護車的呼嘯聲在城市縈繞。

逐漸,新年的喜悦就像黑色幽默一樣,突然開了個玩笑,人聲鼎沸的城市寂寥空曠——封城了。我們從新聞工作者拍攝的視頻中,看到原本繁華的商業街,他説:“你覺得這是半夜十二點嗎?不,現在才七點。”不再閃爍霓虹燈的城市會不會像一座孤島?不,不像。你看不到酒樓小攤,但是看得到警察熒光色的衣服點亮道路,你聽不到大聲叫賣,卻聽得到外面救護車喇叭響了又響,沒有街頭演唱,但是小區間唱出心底的最美的歌聲《我和我的祖國》,紅綠燈口不見車輛,卻可以在視頻裏看到警車開道,護送最美的白衣天使們逆行前線。千秋浩渺,百戰歸來,即使城市封閉,也絕不是孤城。

人都是很平凡的。

在《埃博拉之疫》中,斯坦利説:“你們所説的都沒錯,我請求你們,原諒我。我站在這裏,孑然一身,痛苦萬分。我孤身一人,生不如死,請原諒我。我不知道,這場疫情會變成這樣。但我承認一切都是我的錯... ...”在嚴寒的日子裏面,一個人的力量太過渺小,沒有人願意孤立無援。我坐在家中,手機上發來許多消息,一部分是恐慌自己的“武漢史”,一些抱怨父母不重視這場疫情的,我也是。武漢第一例病發時間是在2019年12月12日,在我返回湖北的那一天2020年1月5日,武漢衞健委第一次針對此次疫病發出通告,我也才知道疫病起源點華南市場離漢口火車站(我經過這裏)不到2公里,在還沒有完善的信息平台之前,我只能在家裏進行消毒,囑咐爸爸多屯點糧食,自己儘可能的跟家人區分開生活,我開始勤鍛鍊,多喝水,不敢咳嗽不敢感冒,我只是一個縮影。我們太害怕自己成為“人人喊打”的“病毒”。也不敢去想像假設之後的結果。我們的恐慌與父母的平淡形成對比,我們不斷渲染這次疫情多麼可怕,做好防護措施有多麼重要,但是在逐漸的交涉中,我發現父母最大的依仗就是附近沒有人發病。於是每天給父母念附近哪幾個小區發病了,越近越好。也許是起了效果,每天念新聞的人出現了反轉,輪到我們成為聽眾。也許這是普通人做的最大的力量,能力不足以奔赴前線,維護好小家,不惹出是非就是對防疫抗議的最大貢獻,就是在疫情面前最有力的舉措。

但還是有“逆行者”,浩然正氣,奔赴沙場。一襲白衣,一個口罩,便把平凡的頭上點亮了光輝,變成天使。大愛忠誠,大義精誠。在家柔弱的母親,吻別孩子,便是患者的天使,準備結婚的新娘,揮別青絲,便做巾幗英雄,耄耋之年,東奔西往,作罷死神鐮刀... ...他們譜的曲,在歷史上哼唱。即使不見你面容,不識你姓名,但你傳遞的星星之火,燎遍了我們心田。未來的路上,這火,便是中國前行的燈!

災難面前,物資是個難題。我記得直到除夕前一個星期左右,我的微信上面逐漸出現了湖北朋友的分享諮詢,叮囑我多買點口罩。我跑去藥店,花了大概三十元買了十五個口罩。當天晚上,突然資訊爆發,説疫情來了,我的準備回外省過年的朋友跟我訴苦,説是十元錢才買一個口罩,現在價格還在上漲,供不應求。我有點目瞪口呆,一方面慶幸着,一方面隱隱擔憂。這份擔憂逐漸放大,直到封城封路,才到達頂峯。封閉代表着最小的人員流動,也代表着坐吃山空。但隨着政策的逐漸出台、各個國家的強大援助、省對市的點對點服務,這份擔憂才被一點點擊碎。我後來才明白只有對國家有足夠的信心,才可以消除憂慮。

國家強大,一方有難,八方支援。在疫情面前,調配物資,大膽決策,保持對外話語權。火神山醫院、雷神山醫院的建成證明了國家強大的行動力,對患者的全力救治體現了社會主義制度的優越性,社會力量的支援讓我們感受到了愛國主義的硬核力量!國家對黨員説:“必須先存百姓,若損百姓以奉其身,猶割股以啖腹,腹飽而身斃。”於是黨員堅定立場,守土有責、守土擔責、守土盡責,全黨全軍全國各族人民都同我們站在一起,都是我們的堅強後盾。

這次戰役,用現實給預備黨員做了一次模範,告訴我們,宣誓時的諾言要在行動中迴應。“為人民服務!人民利益高於一切!”不是紙上談兵,是真刀真槍博出來的!應當用螢火之光,勇為逆行者,以身示範,與羣眾永相知。

在這次的戰役中,作為一名預備黨員,我沒有能力為環境做出貢獻,但我感慨良多,感悟頗深,希望在接下來的路途中,在黨的帶領下,我能逐漸成長,成為一個對祖國對社會有奉獻的人!“我們始終相信,沒有過不去的坎,只有過不盡的山河湖海,浩蕩征途。早日春暖花開,百戰歸來!”

彙報人:xxx

2020年x月xx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