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歡樹讀後感1000字作文

合歡樹這是一個講母愛的故事:史鐵生雙腿殘疾,頭上開始有了白髮,母親總找來稀奇古怪的偏方給他吃,但始終不見療效。為了讓兒子開心一些,母親挖來一株“含羞草”,種在花盆裏,後來才知道這是一棵合歡樹,是個好兆頭...下面是本站的小編為你們整理的文章,希望你們能夠喜歡

合歡樹讀後感1000字作文

合歡樹讀後感

院子裏有一棵合歡樹。

坐在小公園安靜的樹林裏,想:上帝為什麼早早地召母親回去呢?迷迷糊糊的,我聽見回答:‘她心裏太苦了。上帝看她受不住了,就召她回去。’我的心得到一點安慰,睜開眼睛,看見風正在樹林裏吹過。

看到那裏的時候,突然明白原先我也能夠因為這樣的傷感而流淚。之後他在《我與地壇》裏寫:這園中不單單是處處有我的車轍,有過我車轍的地方也都有母親的腳印。20歲,人生的大好年華,命運卻捉弄自己。每一天到園子裏去,沒有期望,默默的在園子裏思考關於死的事。自己的苦,到了母親身上就會無限放大,自己總是認為最苦的是自己,其實,永遠都不是自己。母親為了他,到處奔波,收集偏方。儘管自己已經放下了期望,但是母親依舊執着,或者説,執拗,出於作為母親的本能的執拗。

很久以後他才明白,每次自己出門的時候,母親總是以送自己出去時的姿勢站在原地很久。

之後母親發現他在寫小説,於是像是給他找偏方時一樣,風雨無阻,推着車帶他去看電影,給他借書。他想,自己為了出名,大部分是為了讓母親驕傲。恩,儘管俗不可耐卻又無可挑剔的理由,只是,當他真的出名的時候,母親已經不在自己的身邊。

樹林裏的風在眼前吹過,沿着母親以前尋找自己時走過的路,不斷地在那裏徘徊,看到自己後,再安心的吹到別的地方。也許,那在自己眼前吹過的風,就是捨不得自己的母親呢?儘管苦,儘管受不住,還是,捨不得。

很久很久以前,母親種下了那棵小小的合歡樹苗,儘管很喜歡,但心思當時全在兒子的身上無心照料。之後第三年它最後再次發芽,母親也就不敢大意的照顧它。它是母親留下的唯一的東西,儘管在搬家之後被可憐的遺忘,卻什麼都不在乎的一點點成長。

它在成長,他在成長。因為她的愛,不斷的成長。

那棵不斷成長的合歡樹到底意味着什麼呢?我到此刻也不是很明白。還有那個不哭不鬧的小baby,只是目不轉睛的盯着樹影,他能明白那影子的主人麼?只是,我不明白。

也許我所寫的東西有些語無倫次,我無法深切的感受到他所想傳達的東西。等到他回去的時候,那些可愛的鄰居,依舊喜歡他,依舊像原先一樣照顧他,卻無人提及她,怕他悲哀。之後有人説那棵合歡樹開花了,自己的心中也隨之泛起漣漪。她為自己付出的太多,揹負的太多,還沒來得及補償,還沒來得及讓她為自己驕傲,還沒來得及看到合歡樹的花。但其實,她什麼也不求,什麼也不求,因為一切都是自己的心意,不論是苦還是甜,是哭還是笑,不求回報。

早早離開的母親,你,還好嗎?

院子裏的合歡樹開着花,今年,也開着花。

你看到了嗎?

《合歡樹》

這是一個講母愛的故事:史鐵生雙腿殘疾,頭上開始有了白髮,母親總找來稀奇古怪的偏方給他吃,但始終不見療效。為了讓兒子開心一些,母親挖來一株“含羞草”,種在花盆裏,後來才知道這是一棵合歡樹,是個好兆頭,母親很高興。多年以後,合歡樹長到很高了。可悲,他的母親早已不再人世了。

多麼感人,多麼善良的母親。每次找來偏方,洗、敷、薰、灸,忙得不可開交。每一回都虔誠地抱着希望,但是上帝是多麼的不公平,最後一次,兒子的胯上被薰成燙傷,母親幾乎瘋了。為了兒子,她能吃的苦都吃了。正是由於母親的照顧,史鐵生沒有因此頹廢下去,而是勇敢地面對生活,成了有名的作家。讀到這裏,我怎能不感動?怎能不為之落淚呢?

我的母親也是這樣,為我辛苦,日夜操勞。母親還健在,但歲月的痕跡,無情地在她的前額刻上了皺紋。有一天,天陰沉沉的。放學了,我抄寫好家庭作業,磨磨蹭蹭地整理書包。等我慢吞吞地走出教學樓,才知道天氣是那麼寒冷。母親在寒風中等我,探着身子張望着,我很不好意思。母親怕我冷,就讓我穿上她帶來的外套,還不停地問:“冷嗎?沒凍着吧?”沒有怨言,眼神裏只有温柔。一路上,我和母親説説笑笑,再也感覺不到任何寒意。

母親曾説:“父母給了我十分的愛,如果我只能夠還一分恩的話,她也感到很欣慰。”但我想對母親説的是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為我操勞一生的父母,我一定要成才,報答你們的恩情。

合歡樹讀後感

世界上有一種最美麗的聲音,那便是母親的呼喚。--但丁

10歲那年,我在一次作文比賽中得了第一。母親那時候還年輕,急着跟我説她自己,説她小時候的作文作得還要好,老師甚至不相信那麼好的文章會是她寫的。老師找到家來問,是不是家裏的大人幫了忙。我那時可能還不到10歲呢。我聽得掃興,故意笑:可能?什麼叫‘可能還不到’?她就解釋。我裝做根本不在意她的話,對着牆打乒乓球,把她氣得夠嗆。但是我承認她聰明,承認她是世界上長得最好看的女的。她正給自己做一條藍底白花的裙子。

我20歲時,我的兩條腿殘廢了。除去給人家畫彩蛋,我想我還就應再幹點別的事,先後改變了幾次主意,最後想學寫作。母親那時已不年輕,為了我的腿,她頭上開始有了白髮。醫院已明確表示,我的病目前沒法治。母親的全副心思卻還放在給我治病上,到處找大夫,打聽偏方,花了很多錢。她倒總能找來些稀奇古怪的藥,讓我吃,讓我喝,或是洗、敷、薰、灸。別浪費時間啦,根本沒用!我説。我一心只想着寫小説,彷彿那東西能把殘疾人救出困境。再試一回,不試你怎樣明白會沒用?她每説一回都虔誠地抱着期望。然而對我的腿,有多少回期望就有多少回失望。最後一回,我的胯上被薰成燙傷。醫院的大夫説,這實在太懸了,對於癱瘓病人,這差不多是要命的事。我倒沒太害怕,心想死了也好,死了倒痛快。母親驚惶了幾個月,晝夜守着我,一換藥就説:怎樣會燙了呢?我還總是在留神呀!幸虧傷口好起來,不然她非瘋了不可。

之後她發現我在寫小説。她跟我説:那就好好寫吧。我聽出來,她對治好我的腿也最後絕望。我年輕的時候也喜歡文學,跟你此刻差不多大的時候,我也想過搞寫作。你小時候的作文不是得過第一嗎?那就寫着試試看。她提醒我説。我們倆都盡力把我的腿忘掉。她到處去給我借書,頂着雨或冒着雪推我去看電影,像過去給我找大夫、打聽偏方那樣,抱了期望。

30歲時,我的第一篇小説發表了,母親卻已不在人世。過了幾年,我的另一篇小説也獲了獎,母親已離開我整整7年了。

獲獎之後,登門採訪的記者就多。大家都好心好意,認為我不容易。但是我只準備了一套話,説來説去就覺得心煩。我搖着車躲了出去。坐在小公園安靜的樹林裏,想:上帝為什麼早早地召母親回去呢?迷迷糊糊的,我聽見回答:她心裏太苦了。上帝看她受不住了,就召她回去。我的心得到一點安慰,睜開眼睛,看見風正在樹林裏吹過。

我搖車離開那兒,在街上瞎逛,不想回家。

母親去世後,我們搬了家。我很少再到母親住過的那個小院子去。小院在一個大院的儘裏頭,我偶爾搖車到大院兒去坐坐,但不願意去那個小院子,推説手搖車進去不方便。院子裏的老太太們還都把我當兒孫看,尤其想到我又沒了母親,但都不説,光扯些閒話,怪我不常去。我坐在院子當中,喝東家的茶,吃西家的瓜。有一年,人們最後又提到母親:到小院子去看看吧,你媽種的那棵合歡樹今年開花了!我心裏一陣抖,還是推説手搖車進出太不易。大夥就不再説,忙扯到別的,説起我們原先住的房子裏此刻住了小兩口,女的剛生了個兒子,孩子不哭不鬧,光是瞪着眼睛看窗户上的樹影兒。

我沒料到那棵樹還活着。那年,母親到勞動局去給我找工作,回來時在路邊挖了一棵剛出土的綠苗,以為是含羞草,種在花盆裏,竟是一棵合歡樹。母親從來喜歡那些東西,但當時心思全在別處,第二年合歡樹沒有發芽,母親歎息了一回,還不捨得扔掉,依然讓它留在瓦盆裏。第三年,合歡樹不但長出了葉子,而且還比較茂盛。母親高興了好多天,以為那是個好兆頭,常去侍弄它,不敢太大意。又過了一年,她把合歡樹移出盆,栽在窗前的地上,有時念叨,不明白這種樹幾年才開花。再過一年,我們搬了家,悲哀弄得我們都把那棵小樹忘記了。

與其在街上瞎逛,我想,不如去看看那棵樹吧。我也想再看看母親住過的那間房。我老記着,那兒還有個剛來世上的孩子,不哭不鬧,瞪着眼睛看樹影兒。是那棵合歡樹的影子嗎?

院子裏的老太太們還是那麼喜歡我,東屋倒茶,西屋點煙,送到我跟前。大夥都明白我獲獎的事,也許明白,但不覺得那很重要;還是都問我的腿,問我是否有了正式工作。這回,想搖車進小院兒真是不能了。家家門前的小廚房都擴大了,過道窄得一個人推自行車進去也要側身。我問起那棵合歡樹,大夥説,年年都開花,長得跟房子一樣高了。這麼説,我再看不見它了。我要是求人揹我去看,倒也不是不行。我挺後悔前兩年沒有自己搖車進去看看。

我搖車在街上慢慢走,不想急着回家。人有時候只想獨自靜靜地呆一會。悲傷也成享受。

有那麼一天,那個孩子長大了。會想起童年的事,會想起那些晃動的樹影兒,會想起他自己的媽媽。他會跑去看看那棵樹。但他不會明白那棵樹是誰種的,是怎樣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