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小法制教育故事精選

學校安全工作是事關師生生命安全、社會穩定和家庭幸福的頭等大事。對學生進行法制安全教育是必不可少的教育內容。下面是本站小編為大家整理的國小法制教育故事,供大家分享。

國小法制教育故事精選
國小法制教育故事一

學校放暑假,皮皮龍報名參加了遊戲村旅遊隊。 皮皮龍到集合地點去跟其它隊員集合。領隊姊姊綠仙子也來了,不久,夥伴之一的長尾猴也到了,就差咩咩羊一個。等了很久,好不容易等到她來,只見咩咩羊的行李有好幾箱,也不嫌重。幸虧綠仙子開的是魔術變變車,要不然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呢!

一行人出發了,一路上有説有笑的來到了遊戲村。才剛到,一夥人急忙的想下車玩。但是綠仙子卻叫住了大家,有件事要先交代一下,就是遊戲村的每樣玩具都可以玩,不過得注意安全,今晚我們住這裏,領隊姊姊去辦點手續,為了小心起見,我給你們每人一個寶貝袋,裏面有三顆“玩蛋”,會在危險關頭自動跳出來,幫你們一把。説完,便把寶貝袋發給大家。

皮皮龍三個早就按耐不住,繫上寶貝袋,大叫的直往村裏衝,要去大玩特玩。 長尾猴找到一座鞦韆架,他最喜歡盪鞦韆了,這座鞦韆叫做“親一下月球鞦韆”,它可以蕩的很高,高到你跟月球親一下再蕩回來。長尾猴越蕩越高,眼看就要親到月球了。他好興奮,哪曉得鞦韆這時鬆脱開來,“哇,我的媽呀!”一個晃盪長尾猴項之沖天炮一樣衝出去,沒親到月球,卻差點被甩到火星上頭。這時,“玩蛋”從袋裏跳出來,彈裂開跳出一隻小精靈,拖着長尾猴便往地球飛,安全降落地面。小精靈説:“真是胡塗,盪鞦韆之前,怎麼不看看螺絲有沒有鬆脱呢?”

在另外一頭,皮皮龍和咩咩羊正在玩“怪叔叔蹺蹺板”,皮皮龍和咩咩羊坐在木板的兩端,一上一下,一邊晃一邊聽怪叔叔唱怪歌。原本玩的很高興,可是皮皮龍很皮,老愛故意忽輕忽重害咩咩羊好幾回都差點摔倒。 咩咩羊想起綠仙子説過玩遊戲要注意安全,所以嘟着嘴對皮皮龍説了一句:“你不守規矩,不跟你玩了。”就不理皮皮龍,獨自一個走了。

皮皮龍覺得很無聊,只好去找長尾猴,然後和他一起玩“超級溜滑梯”。“超級溜滑梯”好像滑水道,真是超級,甚至連上去都坐電梯。 長尾猴一到溜滑梯起點,忘了先前還被鞦韆嚇的半死,高興的直往下滑,皮皮龍也很興奮,大叫着:“長尾猴,我來了。”緊跟着滑下去,由於皮皮龍跟得很緊,滑着滑着,結果在途中和長尾猴纏在一塊,湊成一團, 兩人滾得頭昏腦脹,驚慌得叫。

這時,皮皮龍的寶貝袋跳出一顆“玩蛋”,蛋裏跑出一隻精靈,連忙擋住他們倆,讓它們緩緩滑下來。

小精靈對皮皮龍説:“喂,玩遊戲要注意安全距離!別害了自己,也害了人家。”

咻,真是有驚無險!儘管捱了小精靈教訓,皮皮龍還是想在玩一遍「超級溜滑梯」,所以他又搭電梯上了起點。回頭看,“咦,長尾猴怎麼沒跟來?”轉頭一

瞧,嚇了一大跳,原來是穿了見怪服裝的咩咩羊。“你瞧,我這件衣服不賴吧?”咩咩羊得意的説。

“是不錯啦,可惜衣服上繩條似乎太多了。”皮皮龍説完請咩咩羊先溜,咩咩羊也不客氣,滑了下去。皮皮龍這次有保持安全距離,沒跟那麼緊。可是滑到一半,他還是跟人家撞在一塊,因為咩咩羊被衣服的繩條絆住了。滑滑滑,更糟的是,他們迎面撞上長尾猴-這傢伙不坐電梯到起點,居然直接從滑梯爬上來。

情形很危急,幸好“玩蛋”跳出兩隻小精靈來救他們,否則後果還真難以想象。 小精靈説:“咩咩羊,玩劉滑梯不要穿帶有繩條的衣服啦!會絆倒的。”另一隻説:“長尾猴,你難道不知道這種行為是很危險的嗎?”

小精靈説完消失後,大家也沒心情在玩溜滑梯了,所以他們討論到游泳池玩水。 皮皮龍看見水很興奮,在池邊跑了起來,每想到腳一滑,摔了一跤,就在滑倒時,“玩蛋”小精靈跳出來扶了他一把。當然,皮皮龍不免捱了幾句罵。

皮皮龍整個玩興都沒了,一不高興,順手就把咩咩羊推到游泳池裏,掉進深水區。

“救命啊!救命啊!”咩咩羊穿的泳裝雖然很漂亮,可是她不會游泳,她來游泳池,只想在淺水區玩玩而已。 怎麼辦?就靠寶貝袋裏的“玩蛋”小精靈把她救起。咩咩羊哭得像淚人兒,皮皮龍也很後悔,所以接受小精靈的教訓:“不該把人推下水,那是再危險不過了。”

這時,綠仙子來了,瞭解情況之後,只覺得好詫異,沒想到才離開一會兒,竟發生那麼多事情。“小朋友玩耍,最好有大人在旁邊看着。都怪我沒盡到責任,沒在一旁照顧你們。”綠仙子不好意思的説:“幸虧有‘玩蛋’幫忙,要不然大家可真的就完蛋了。”綠仙子的照顧之下,大家終於能正正當當的玩耍,玩的既開心又安全,什麼事都沒發生了。

國小法制教育故事二

星期日,11歲的琪琪和同學10歲的阿明漫山遍野地在尋找可愛的“阿花”。 “阿花”是琪琪養了五年的小狗,前幾天突然丟了。這天上午九時許,有人説昨天看見一隻小狗向山上跑了。琪琪和阿明一口氣跑到離家三公里外的大山中,還是不見阿花的蹤影,突然間,阿明在一個下山的路口處發現一個1.8米高的山洞口,阿明説:“阿花能跑進去不,咱倆去看看”。倆人扒開洞口周圍野草鑽了進去,剛進洞時洞內有亮光,看得清楚,洞裏奇型怪狀,縱橫交錯,很好玩,進洞時本來是較彎曲的通道,往裏走越走越寬,當倆人越走越暗甚至什麼也看不見時已走出近百米。當琪琪要求往回返時已找不到回去的路,他們覺得哪裏都是洞口不知走哪個了。洞內空氣稀薄,倆人略覺出氣兒困難。這時阿明急得哭了起來。過了一會,琪琪拽住阿明説:“阿明,按洞裏的環境小狗不會進這裏來,咱倆得快出去,不然這裏危險”,琪琪這麼一説,阿明更害怕了,把琪琪抱得緊緊的。此時,在他倆所處的位置向上望去,哪都像洞口,都有類似的光和通道。琪琪顯得非常鎮靜,他問阿明:“你兜裏有什麼東西?”,阿明説:“我帶一條繩子綁狗用的”,琪琪大叫一聲:“太好了”。一根8米長的塑料繩,綁住兩個人的腰,成為一體,琪琪告訴阿明,絕對不能往前走了,越走出氣越困難,還有無底洞。前方有8個亮處象洞口,咱倆一個一個摸着前進,如果不是就把腳下的石頭壘起一小堆做記號。琪琪還告訴阿明,你頭上和四邊洞上的石塊千萬不要動。就這樣,琪琪帶着阿明一個亮點,一個亮點的探,當他們探到第7個亮點時,覺得出氣越來越順暢,琪琪説:“就是這個道兒,往亮處爬,肯定是洞口。”當他倆爬出洞口時已經成了“灰”人,四肢關節處全部破皮流血,此時已是下午4:35分。近8個小時的抗爭,他們贏得了生命。事後當有記者問琪琪“你這個小年紀是哪兒來的辦法和信心”,琪琪説:“我和爸爸看過一個電視科教片,這些辦法那裏都有”。

生存點評:

一個電視科教片救了兩個孩子的命,假如事後我們説如果琪琪的爸爸沒有領着孩子看這麼一個片子,那麼結果將是如何的,看得出家教在不言中,在不知不覺中,在行動中。這個例子給了我們家長很多有益的啟示。

國小法制教育故事三

今年6月12日,澳大利亞正式將一紙證明交給邁克爾和林迪,告訴他們:一隻野狗將為他們的女兒阿扎利亞之死負責。

此時,邁克爾和林迪終於可以長舒一口氣,為了這一紙證明,他們足足等了32年。 此前,阿扎利亞的死一直被歸咎於其親生母親林迪。作為澳洲歷史上最有名的嬰兒,阿扎利亞在澳洲乃至世界司法歷史上都留下濃重一筆。她生於1980年6月11日下午1點16分,歿於1980年8月17日晚8時左右,僅僅生活了67天。但她的最後一聲哭泣卻迴盪至今。

“林迪是無辜的,我們是有罪的。”《紐約時報》6月21日用了這樣的標題,檢討32年前的那樁冤案。

巨巖下的哭聲

艾爾斯巨巖是澳大利亞北部地區(簡稱“澳北區”)的驕傲。這塊獨體巖高達348米,長約3000米,周長則達到9公里,宛如一塊巨大的麪包,孤零零地矗立在廣袤無垠的荒漠中。它被當地土著稱為“烏魯魯”(Ulum),意為“見面集會之地”。

1980年8月16日是個安息日,居住在澳大利亞昆士蘭州的邁克爾·錢伯蘭和他的妻子林迪來到巨巖下野營。他們是虔誠的教徒,邁克爾還是“基督復臨安息日會”的一名牧師。伴隨他們的除了兩個稍大的孩子艾登和里根,還有剛加入的新成員:約九周大的女兒阿扎利亞。 邁克爾夫婦在巨巖下的陰影處紮了一個帳篷。第二天晚上20時左右,林迪在距離帳篷20米到25米處參加燒烤野餐會,阿扎利亞則被留在帳篷裏睡覺。

突然,一聲淒厲的嬰兒哭聲從帳篷裏傳出來。林迪回憶説,自己跑過去,只見一隻野狗從前門敞開的帳篷裏出來,嘴裏叼着什麼東西,而躺在嬰兒牀裏的阿扎利亞則已不見蹤影。 “野狗叼走了我的孩子。”林迪哭喊道。

近300名來此度假的人們和警察,立即在附近展開了地毯式搜索。但不幸的是,結果並不如人願,邁克爾和林迪已經永遠地失去了阿扎利亞。

不過,事情遠沒有到此結束。就在邁克爾和林迪還未從喪女之痛中走山來時,他們便隨即陷入到鋪天蓋地的輿論風暴中去。社會上到處瘋傳着這樣的流言:林迪殺死了自己的孩子阿扎利亞,將女嬰作為獻給神靈的祭品。

流言並非空穴來風。警方在事發地3英里之外發現了阿扎利亞的睡衣,卻沒有在睡衣裏發現野狗的唾液和毛髮。此時,“林迪殺嬰”的謠言似乎變得越來越真實起來。而且,專家的

實驗表明,野狗的牙齒會穿透但不會割破布料,而林迪描述的阿扎利亞穿的“檸檬色滾邊外套”並沒有被找到。

驗屍官的驗屍報告,也把矛頭直接對準了邁克爾夫婦。最終,檢方指控林迪用指甲刀謀殺了自己的女兒,然後製造了被野狗吞噬的假象;邁克爾被指控在案發後協助妻子洗脱罪名。 “程序正義”下的審判

1982年9月13日,案件在澳北區首府達爾文市法院審理。記者蜂擁而至,澳大利亞歷史上第一次採用電視直播法庭審判。當年10月29日晚上,陪審團裁定兩人罪名成立:林迪被判處終身監禁,邁克爾則被判處18個月緩刑,還須繳納500澳元的保證金。接下來的兩年,聯邦法院和澳洲高等法院駁回了林迪的上訴。

儘管對林迪的審判存在一定的爭議,但在美國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的法學教授保羅·伯格曼和邁克爾·艾斯默看來,案件的審判完全符合“程序正義”:林迪和邁克爾有受陪審團審判的權利、尋求律師辯護的權利、與指控者對質和交叉盤問的權利等。研究野狗的專家也登場論辯,唯一沒有站上證人席位的是:澳洲野狗。

伯格曼教授認為,長期以來法官採信的常常是在同一領域被科學家普遍接受的理論,即“普遍接受原則”,這也是林迪被判有罪的原因之一。不過真正把林迪送入監牢的,恐怕是林迪本人。

在英美普通法下的刑事案件中,被告通常選擇“沉默是金”。儘管邁克爾在法庭上詞不達意,但林迪卻沒有如常人想象的那樣涕淚漣漣,也沒有低聲下氣。相反,面對法官巴克在法庭上的盤問,林迪表現得鬥志十足,甚至咄咄逼人;在庭外,林迪對自己的穿着打扮與喪女的悲痛極不相符。這種種舉動,都讓法官覺得,林迪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是受害者。

最重要的是,伯格曼説,林迪講述的“野狗食嬰”的故事讓人難以置信。如果她不是如此肯定,而是含混其詞,就為女嬰之死提供了其他版本的可能。但陪審團聽完她語氣堅決的口述之後,不得不面臨艱難抉擇:要麼澳洲野狗有罪,要麼林迪有罪。

判決看起來也讓公眾滿意。在1984年的投票中,76.8%的澳洲人認為林迪是有罪的。 流言的傷害是巨大的。曾有報告指出,阿扎利亞一出生就被穿上一件黑色的衣服,一名醫生據此認為林迪不像是一個“正常的母親”,而且醫生髮現“阿扎利亞”在聖典裏的意思是“荒野裏的犧牲品”。而事實上,黑色是當時衣服的流行顏色,而“阿扎利亞”的意思是“上帝保佑”。

一線轉機

案件看起來到此結束了,但歷史往往在不經意間被扭轉。林迪夫婦必須要感謝澳北區在1973年廢除了死刑,使得案件有被糾錯的機會。

1986年2月,一位攀登艾爾斯巖的遊客墜亡。善後人員在死者遺體不遠處的野狗山洞洞口發現了一件“檸檬色滾邊外套”。

澳大利亞當局似乎想到了什麼,於是把衣服拿給在獄中服刑的林迪辨認。當衣服被確認是阿扎利亞的外套時,當局在1986年2月7日宣佈林迪剩餘的刑期被赦免了。法官莫林在1987年提交的報告中強烈質疑此前的判決。澳北區刑事訴訟法庭推翻了此前對邁克爾夫婦的所有判決,並決定給予其經濟補償。但林迪依然是被“赦免”,並不是被宣判無罪。

公眾的憤怒並沒有被消解。當林迪走出法院的時候,她不得不用手提箱遮住頭部,抵擋反對者拋擲的襲擊物。

揹負着殺害女兒的罪名、困頓的牢獄生活讓林迪的生活崩潰了。她與邁克爾離了婚,並在1992年年底嫁給了一名美國出版商裏克·克萊頓,他也是一名“基督再臨安息日會”的教徒。 經過漫長的等待,林迪終於在1995年12月等來了法院的第三次審訊結果,不過法官隆德斯作出的判決卻是:阿扎利亞死因不詳。林迪再一次陷入絕望的等待。

由於這起案件影響力頗大,所以,有關阿扎利亞案件的討論一直在繼續,書籍、電影、電視劇、戲劇不斷出現。1988年,好萊塢影星梅麗爾·斯特里普主演的電影《黑暗中的哭泣》上映,為林迪鳴冤,並向公眾輿論發起了挑戰。

在此期間,案件也曾出現戲劇性的轉折:20xx年,墨爾本一位78歲的老人弗蘭克·科爾聲稱,他在阿扎利亞失蹤的那天晚上,用獵槍擊斃了一隻叼着一個女嬰的野狗。由於不敢報警,他將死嬰埋掉了。儘管科爾通過了測謊儀的測試,但林迪卻對這一説法表示懷疑。 不完美的句號

面對各種流言蜚語,邁克爾和林迪堅稱自己無罪。最終,他們的堅持沒有白費,終於等來了澳北區司法機關在20xx年2月24日舉行的第四次審判。

在這次審判中,澳北區法官伊麗莎白·莫里斯重新聽取了專家的意見,回顧了案件中的法醫報告,並着重考察了野狗襲擊嬰兒的可能。

的確,在阿扎利亞之前,不時梭巡在艾爾斯巖附近的野狗並沒有對孩子造成傷害,但1986年到20xx年發生了多起野狗襲人的案例,進入2l世紀以來,至少有3名孩子因此而死亡。“很明顯,”莫里斯法官表示:“動物(野狗)不會攻擊孩子的固有觀念應該被捨棄。”

最終,法官莫里斯作出了邁克爾和林迪期待已久的判決,為他們長達32年的等待畫上了個不那麼完美的句號。“我非常痛心,時間並不能沖刷掉你喪女的悲痛。”當莫里斯含淚宣佈阿扎利亞之死是因遭受野狗的襲擊時,法庭內擁擠的人羣中爆發出陣陣掌聲。

法庭認為,澳洲野狗的平均壽命是20xx年,這意味着,即便襲擊阿扎利亞的野狗沒有被老科爾擊斃,也已經被時間殺死了,因此,無人再需要為此負責。

到此,澳洲出現了令人驚訝的憂傷與羞愧並存的場面。澳大利亞第十電視台的記者凱文·希區柯克是當年追逐林迪的眾多狗仔之一,他立刻向林迪道了歉;三十多年前嘲笑林迪的喜劇演員温迪·哈默非常內疚:“在我盲目的愚蠢和殘忍面前,感謝你們的容忍與耐心。” 當事人邁克爾説:“這是一場過於漫長的駭人戰役,有時很令人痛苦,但現在可以讓我們女兒的靈魂安息了。”他和林迪高興地舉起了新的死亡證明。此時,他們終於可以長舒一口氣,為了這一紙證明,他們足足等了32年。

“澳大利亞政府再也不能説野狗不危險或野狗只有被激怒時才會攻擊。我們生活在一個美麗但危險的國家。我們要讓所有的澳大利亞人都意識到這一點,並且做好適當的預防措施。”林迪説。可能現在的她已經開始意識到,如果當初自己面對審判時選擇收斂,而不是在法庭上表現得鬥志十足,甚至咄咄逼人,那麼也許法院早已證實了她的清白。

現在,如釋重負的林迪正在寫一本關於寬恕的書,她已學會了怎樣寬恕那些曾譏笑她、誹謗她並將她定罪的人。

“但我們不應輕易原諒我們自己。”《紐約時報》作出如此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