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人文科學類書籍的讀書心得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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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人文科學類書籍的讀書心得體會
關於人文科學類書籍的讀書心得體會篇1

《生活體驗研究——人文科學視野中的教育學》是北美“現象學教育學”的領袖人物之一——馬克斯·範梅南的經典之作。同佈列欽卡的《教育科學的基本概念》一樣,該書同樣是一本介紹研究方法的方法論的著作,然而,卻是與佈列欽卡的研究思路大相徑庭。範梅南介紹的是作人文科學研究的一種嶄新的方法——他對闡釋型的現象學研究方法提供了詳盡的方法論上的解釋,並且詳細地介紹瞭如何從事現象學實踐和寫作。

該書反映了作者在反思傳統教育學的基礎上對教育學的重新審視。在傳統的教育學研究中,當原初形態的“教育智慧”逐漸升華為“教育理論”,並由此構築起體系結構相對完整的“教育學”時,教育學在對“學”的眷注中卻日漸失去了對其根底——教育生活——的思考,這使得教育學的發展之路潛藏着深刻的危機。在危機意識的驅動之下,作者開始思考:如何使教育研究從對教育知識的過度眷泣中走出來;如何克服教育研究中的抽象化傾向; 如何使教育學者的目光重返現實生活世界?這本《生活體驗研究——人文科學視野中的教育學》不僅對教育學研究中存在的問題進行了深刻的反思,更重要的是為解決問題提供了獨特的研究思路。

在讀了佈列欽卡的《教育科學的基本概念》之後來讀範梅南的這本《生活體驗研究》,強烈的對比,讓人有種“原來還可以這樣研究的”的感慨。佈列欽卡的哲學基礎是分析哲學,採用的是自然科學的邏輯推理和概念分析的研究方法,對研究者的要求頗高。而範梅南的哲學基礎則是現象學的,他從人文科學的角度,吸收解釋現象學的許多研究成果,對教育問題進行了幾乎是全新的闡釋,使教育學的研究更趨多樣化,使得我們對教育問題的思考越來越開闊,也越來越深刻,也更加適合普通大眾進行教育學研究。

體表象又關注生活體驗的本質。”首先是對生活體驗的具體表象的關注。書中介紹到現象學的描述,比如薩特關於羞澀臉紅的描述,詳細、細膩,只有對生活中的各種現象、體驗有廣泛而深入細緻的關注,並且,包含感情了因素,描述才有可能是如此詳細、細膩的。如果對生活經驗冷漠而不關心,這樣的描述是不可能完成的。

其次是對生活體驗本質的反思。描述只是第一步,而反思才是解釋現象學的重點。“在解釋現象學寫作中對日常生活現象的意義進行反思是教育學研究的根本目的。”反思什麼?反思“本質”。在範梅南看來,本質並不是什麼抽象的深不可測的東西,本質是一種生動的實在。因此,反思的是生活經驗的意義,反思在某種情境中,我們怎樣做對孩子是好的。在範梅南的另外一本著作《教學機智》中,提到“教育意向”一詞。他説:鑑別和區分哪些情境具有教育意向和哪些情境沒有教育意向非常重要。

因此,個人覺得,我們應該具有教育敏感性。正如範梅南所説的:教育學要求我們對生活體驗保持一種現象學的敏

以下是個人在讀了該書以後的一些具體的想法和思考:

1,關於理論與實踐。範梅南在書中極富批判性地指出,現代教育與理論研究似乎面臨三個主要問題:(1)教育理論與日常教育對話的基本形式的混淆;(2)抽象化的傾向及由此引起的與兒童生活世界失去了聯繫;(3)難以發現生活世界的普遍教育意義。由此他説:“教育的意義與實質並不存在於枯燥的理論中,也不存在於理論的應用中。”他認為實踐是第一位的,實踐和理論的關係應該是實踐在先,然後在實踐當中進行反思,理論應該是反思實踐而產生的結果。在作者看來,指向教育的人文科學的顯著特徵是:它的理論概念與研究工作緊密聯繫生活實踐。

事實上,作者在著作中所表達的觀點,不僅對於我們從事教育學研究具有啟 發意義,而且對我們重新思考教育,重新確定教育的方向也具有重要的價值。正如作者所言,“教育不僅是一種觀察行為,更重要的是它必須是一種具有教育意義的行為”。教育是內在於生活的。勿寧説,教育本身就是一種生活。兒童在教育中成長,其實也就是在親歷一種獨特的生活。因此,對於任何的教育者和教育研究者而言,既要關注生活的教育意義,同時更不能忽略教育的生活意義。任何的教育活動都不可能不以知識作為自己的中介。但是,根據人文科學的觀點,教育是一種生活,“生活在根本意義上是一種體驗而不是知識。” “不僅知識不是體驗,而且執著於知識會妨礙或延遲我們的體驗”。從這個意義上説,馬克斯·範梅南教授在《生活體驗研究》一書中提醒我們關注生活體驗,告誡我們警惕教育理論中的抽象化危機,這對於我們克服教育研究中的流弊確實是一種“不失時機的忠告”。

當然,範梅南並沒有完全否定“抽象化”理論的作用,我們所學習的理論知識當然不是一無是處的,而且是相當必要的。作者只是在提醒我們要警惕理論的“抽象化傾向”,強調要時刻關注生活體驗。那麼,如何對待理論知識,以避免抽象化的危機呢?範梅南説“質疑這些知識,提示其膚淺性、矛盾性和其他掩蓋起來的特性。”因此,保持一種對理論的質疑性,對於現象學研究來説,就顯得尤為重要。

2,關於關注與反思。“現象學所關注的問題總是具有雙重特性:既關注生活體驗的具感性。深入細緻的關注生活體驗,並且敏感的發現現象中隱藏的教育意義,敏感於成人與兒童相處過程發生的種種教育情境中存在的問題,進行反思、寫作、研究。

3,關於人文科學與自然科學。本書的研究關注的是真實的具體的日常生活。範梅南似乎對一些固有的概念不以為然。他説:“只允許使用一種正式的論述方式,去試圖用一個平淡抽象的概念和邏輯系統來捕捉人類的經驗,這樣只會短視而不是加深我們對生活的理解。許多社會科學所提供的知識形式都因為囿於科學理論化的條條框框和術語而變得死板,將人類生活的生動意義反而掩蓋起來,最後生活自身都無法辨認出來。”他反對“概括”,甚至説“現象學所允許的唯一概括就是‘永遠不要概括’!”“概括化的傾向會阻礙我們發展繼續關注人類體驗的獨特性的理解力。”他還説“教育在終極意義上是深不可測的、不可定義的。”本書的副標題就是人文科學視野中的教育學。可見本書是用人文科學的研究方法來探討研究的。

而概括則是自然科學的方法,比如佈列欽卡試圖概括出“教育”的普遍適用的概念。人文科學與自然科學,兩者之爭也是由來已久了,並且從未有過定論。實際上,無論是自然科學還是人文科學,都是科學,只不過是兩種截然不同的研究思路。自然科學強調的是數理邏輯,分析判斷,而人文科學更關注人的因素,強調對人的情感的研究。兩者並不對立,不能説哪種方法就是對的或錯的,應該説,解決的問題不一樣,適用的方法也不一樣。對於普遍性的問題,宏觀的理論問題,就需要像佈列欽卡的那種自然科學的研究方法,而像範梅南的這種人文科學的研究方法,則適用於研究個別特性問題,適合研究微觀現象。兩者各有利弊也各有其適用。

在讀完這兩本關於方法論的著作之後,我想我們應該做的就是學着打開自己的思維,拓寬自己的研究思路。

關於人文科學類書籍的讀書心得體會篇2

我是被該書的書名所吸引而買這本書的,因為前段時間我對哲學的思考使我對人文科學與自然科學之不同處有一定認識。本書寫的比較生澀難懂,我這裏只把本書最主要的意思寫下來:

邏輯一詞在這裏用的是“心智動作的學問”的傳統意義。

理性主義可以用於自然科學,但要充分理解如詩歌、語言、宗教、藝術、歷史等人文科學對象,則必須擺脱唯理主義的囿錮。

人文科學有對象與我(主與客)兩個端點。自然科學的對象是事物世界,而人文科學所要感知的對象並不是“事物”,而是與作為觀察者的人具有同樣素質的“其它人”。所以,人文科學的研究對象乃是由人構成的“人格世界”。但自然科學的研究方法得勢的情況下,人文科學學者借用自然科學的研究方法,把人文科學的對象“物化”。卡西爾提出,研究人文對象除了要考慮其“物理存在”層次和“對象表現”層次外,還必須涉及其“人格表達”的第三個層次。

若要了解一門科學之邏輯結構,必先要弄清楚,這門科學是如何地把那特殊的收蓄於普遍之下。每一概念都是“殊多中之統一性”,即都是特殊與普遍的關係。

人文科學要建立自己的概念。建立起來的概念必須具備普遍性,使特殊的事象能被收蓄於普遍概念之下。雖然這些概念並不象自然科學概念具備嚴格的性質及法則恆常性,但也並非只適用個別事例。人文概念的普遍性並非“存在”意義的普遍性,而是“方向”上和“使命”上的普遍與統一。

本人的理解及發揮:

人文科學對象是活動的對象,自然科學的對象是靜止的。觀察人文科學對象要注意其背後的締造者。

對於人及人類社會的對象,各種理論都有一定的合理性,問題是研究者如何去綜合。

對於人文、社會知識等人作為主體參與的事物,未來比此在更有價值。對未來的指向創造了真正的價值。基於主體的原因,人文、社會知識領域要引入目的概念。也許還有其它的,如關係,如視角。每一專門領域都有其特定的邏輯方法。

當我們觀察人文、社會領域的事物時,除了分析它的構件,在應用時,更要研究如何統一融合這些要素。分析構件的方法可以深入瞭解細節,但我們是在一個乾淨的環境(理想狀態)下分析的。這些構件卻是在複雜環境下共同發揮作用的。經濟學家能發現並解釋別人看不到的經濟現象並因此獲得名譽,但預測經濟卻總是錯就是這個原因。所以要明白我們的知識在什麼樣的條件下是正確有效的,限制的因素在什麼樣的情況下會跳出來。

物資有價值、文化有價值、幸福有價值、林林總總,但到底誰的權重更大一點難以判斷。在人文知識領域,仍需要一些具有確定性的東西來構建大廈,使自己有堅實的基礎。我認為這個相對恆定的東西是信仰,價值觀。一個有信仰的人,有明確價值觀的人是可信賴的,面對不確定的世界時,他們有確定的對應。

高層次的複雜主體,其構建成份的環境穩定性決定了主體的穩定性,基於不穩定主體建立的任何理念、知識、概念及社會事物。都具有環境依賴性,隨環境的變化而表現出不同的特性。如同多面的晶體,能反射陽光到你眼裏的那一面是最耀眼的那一面。

關於人文科學類書籍的讀書心得體會篇3

看到這個題目,大家可能會問,什麼是人文科學呢,什麼又是人文科學的對象呢?卡西爾並沒有直接回答這樣的問題,當然不是他想賣關子,他並不想糾纏在名詞解釋上,而是有更深層的考慮,那就是,人文科學的對象,乃至人類認識的對象,是因何又是何時進入哲學反思之域的呢?

卡西爾同意柏拉圖的説法,認為驚異其實乃是一種哲學的激情,一切哲學思維之根本,都可溯源於這種驚異。上古的神話首先透露了人類驚異的對象,它們包括天體的運行、晝夜的交替、四季的折返等物理自然世界的規律現象,也包括風俗習慣等道德人事世界的約束力量。這兩種世界的井然有序在混亂的諸現象中顯得如此與眾不同,令人驚歎,所以在神話中它們經常一起成為創世神的傑作。同樣充滿神祕的是人類創造的物質工具和智性工具,它們雖然是人類的作品,卻顯得不僅不能為某一個個體所企及,甚至不能為整個人類所企及,人們只有在文化神話中把它們的發明權賦予一位上帝或神靈(在中國是賦予某位聖王,神農氏、有巢氏、軒轅黃帝之類)。

通過神話和宗教,我們隱約有這種印象:“人類的文化並非是單純地為被給予和單純地為不言而自明的,相反地,人類文化乃是一種有待詮釋的奇蹟。”這種奇蹟難道不是讓人驚異的嗎,哲學的反思要解釋這種奇蹟,首先要擺脱神話的解釋,創立能夠回答這些問題的獨特的和自足的程序或“方法”。這個過渡性的步驟在希臘哲學中首度展現,象徵着精神文明的重要轉折點。

通過對神話解釋不定多元性的批判,人們認為有所謂的存在的貫徹的統一性,而且又認為有一原因上之徹底統一性和上述的統一性相應。而純粹的思維能夠掌握這種統一性。思維的批判與重建的這項龐大工作,就其出發點和目標考察,大致可以被概括地歸納為一個基本概念——邏各斯。

邏各斯這個概念首見於赫拉克利特的哲學中。赫拉克利特認為,一直以來自然哲學的思辯徘徊於其中的知覺,是無法透視“事務的展現”的深向度的,只有思想(Denken)能使我們擺脱個體性的枷鎖,使人類不再順從一己之意見而能理會那普遍的與神性的。個人的見解被普遍的宇宙法則代替,人類得以擺脱神話式的夢幻世界及狹隘的感知世界之樊籠,進入醒覺狀態。赫拉克利特這一想法貫穿了各個希臘哲學學派,奠定了西方哲學思維的新方向,一切對於實有之認識從此都在一定程度上要涉及“邏各斯”這一基本概念——也因此必須涉及最廣意義的“邏輯”。即使後來哲學的領導地位被褫奪,人們嘗試到哲學無法達到的領域去尋找所謂“普遍與神性”時,情況依然如此。

根據巴門尼德的比喻,希臘人的存在概念赫真理概念有如一個固定地靜處與其自己中心點的“圓滿之球體”,兩者都是自我圓滿和自我封閉的,不但和諧,甚是是存在真實的同一性的。基督教的二元論宣告了這一同一性的終結。基督教哲學從來不敢對天啟與理性、信仰與認知、恩典國度與自然國度的對立表示否認,既然不能不能消除兩極間的張力,他便傾向於在其自身之範圍內運用其自身的思維工具使它們互相協調。理性和哲學既然不能自己照亮自己,於是便乞求較高一層的光源,只要它們注視這一光源,讓信仰作嚮導的話,理性便可臻於那為它安排好的目標。信仰之原力透過恩賜的途徑亦即神的“光照”為人類獲得,同時決定了人類認知的內容和範圍。英國中世紀神學家安塞爾姆的一句話——信仰尋找理解(意思是:基於信心,信仰者會力圖運用理解,加強自己對神的認識,從而讓信仰進一步鞏固)——可以看作中世紀基督教哲學的縮影與箴言。

在托馬斯•阿奎那的哲學中,兩極的衝突似乎消弭了,文化世界似乎以穩固的宗教性為核心再度統一起來了。但這精巧的建構在數學性的自然科學重新迴歸時,立刻土崩瓦解了。開普勒和伽利略的研究成功地於智性與感性之間建造勒一條古代科學與古代哲學一直無法建造的橋樑。在數學知識面前,“感觀世界”與“理智世界”之間的最後一度阻隔似乎也要崩潰了。事物被幾何學的律則性駕奴,滲析着數的和諧,在這一普遍秩序之前,亞里士多德/經院物理學所安立的較高與較低、上面的與下面的世界的對立銷聲匿跡了,世界只是單單一個,正如世界之知識和宇宙數學只有一種一般。

笛卡兒的“普遍數學”概念為現代科學研究的基本構想覓得了一個徹底的哲學理據。完全自律的普遍數學世界作為秩序與尺度的世界概括並窮盡了一切知識,自此理性才可以以清楚和明晰的理念涵攝進而穿透和制服存在之全體。但存在終有一些特別的根本區別,廣延之實體比鄰的就是思想中之實體,物質世界服從數學思想的統轄,物質與廣延性的同一確保了自然哲學與數學的同一性。廣延之實體與思想之實體必須自一共同原始基礎,亦即上帝的存在導生出來,笛卡兒在剖析這個原始層面士,不得不遺離其普遍數學概念,而運用中世紀存在論的概念。在這裏,笛卡兒的方法一元論不得不就被實體的二元論所結束。

笛卡兒的後繼者一直努力摒除這一矛盾,斯賓諾莎、萊布尼茨都抱着為泛邏輯主義和泛數學主義取得證明的信念。古典的理性主義不滿足於對自然的征服,它們不承認人類精神建造的“國度中之國度”,而要將其置於與自然同樣的律則性之下。數學性思維的圈套要以同樣的方式籠罩物體世界和心靈世界、自然的存在和歷史的存在。

維柯是第一位尖鋭提出這一個問題的人:歷史學是否可以如物理學和天文學一般以數學化的方式去表達,歷史學是否只不過是“普遍數學”的一個特殊例子呢?維柯認為,歷史知識在方法上的特色和特殊價值是在純粹數學知識之上的,笛卡兒《思想導引規則》提到的“人類智慧”這一理想的真正至極成就應在於這一種歷史知識之價值上。

就知識問題而言,維柯信奉如下最高法則:一切存在只對它自己所造出的事物能真確地理解和貫穿。人類的知識範圍不能超出其創造的範圍之外,自然作為上帝的構作,只能在創造它的神性理智中全相朗現。如此,數學也不能關聯於它將要模仿的實在的自然對象之上,而只關聯於一些思想自由投射地創造出來的觀念性對象之上。

這樣,人類知識便面臨着一項無可避免的選擇,一方面導向“實有”的領域,但這種情況下知識不能完全穿透其對象,另一方面可對對象獲得一完全的體會,但它不能逾出自己的概念構作範圍之外,對象的性質就是知識為它作隨意界定時所賦予的性質。如果要在這兩難中謀出路,必須逾越於數學知識和自然的經驗知識領域之外。

人類文化之作品乃是唯一能於其自身之中把兩種條件統一的,而這兩種條件正是圓滿的知識的基礎。這些人類的文化作品不但具有概念構思性的存在,而且更具有一特定的、個別的和歷史性的存在(這一存在的內在結構對於人類的精神是可臻及的和開放的,因為人類的精神正是此一存在的創造者)。神話、語言、宗教、詩歌,都是與人類知識相應的對象,維柯正是從這些對象着手締造他的“邏輯”,於是邏輯學首度敢於突破數學和自然科學的範圍,把自身的世界建構成為一人文科學的邏輯,作為語言的、詩歌的和歷史的邏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