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樂情感散文朗誦感人(通用3篇)

配樂情感散文朗誦感人 篇1

起風了,天氣突然轉冷。梧桐樹冷清地佇立街頭,猶如我孤單的影子。

配樂情感散文朗誦感人(通用3篇)

我在梧桐樹下站立了很久,似乎是一個季節,又似乎是一個世紀。

我想讓風兒告訴你,我想你,真的想你。

看着梧桐樹把曾經血肉相連的葉子瀟灑地放下

任憑葉子在風中做生命的最後一次飛翔,我的心裏卻很無奈。

也曾經把你放下,把你忘卻,明明懂得放棄也是一種美麗

有些人,有些事,放手就好,可我做不到。多少次我對自己説

別把你放在心上,再不要想你,牽掛你,可你象一棵梧桐樹

深深地紮根在我心靈最柔軟的地方,只要有輕微的風吹來,就搖晃不止.

每一次的相聚,樹上就茂盛着着思念的蒼翠

面對面地坐着,輕輕地説,細細地聽,手握着手,心貼着心,然而思念

沒有減去半分,直到告別,才想起還有許多的話沒有出口。

每一次的別離,都是思念的開始,或是眼睜睜地看着你的背影消失,

或是狠狠心轉身離去,內心千頭萬緒,任淚水落下臉頰,肆意成河。

你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我想你,很想你!

我相信你説的是真話,我要讓風兒告訴你,我也想你

想你的時候心裏隱隱地疼痛,伴隨着甜蜜的快樂。

有一條路沒有盡頭,路旁是我為你種下的梧桐樹;

有一條河永遠無法跨越,那是歲月為我設置的屏障。

我前生一定是犯下了過錯

上天把我安置在河的這頭,沒有橋,我永遠也不能走到你的身旁,

只有遠隔重洋,遙遙地思念你,思念如風。

起風了,天很冷。此刻,你在哪呢?在寒風中奔走?還是在窗前獨思?

你是否知道,在梧桐樹下,我在想你?

想你的時候我念着你的名字,想象着你匆匆來去的模樣,你的寒熱,

你的喜怒哀樂,都牽動着我的心。

風吹落了片片黃葉,每一片都寫着:我想你!

別走太快,停下你的腳步,聽聽我,好嗎?

別走太遠,讓我的目光能夠鎖住你,看看你,好嗎?

你知道嗎?我是想過把你放下的,想你太累,

想你太苦,能夠輕鬆地把你放下,多好。

可是 我能把你放下嗎?我能嗎?

在這風中,任由思念蔓延,我就已經明白,放不下的是你!

不知道此刻你在哪裏?不知道此刻你是不是想我?

我只想讓風兒告訴你,我想你,真的 想你!

配樂情感散文朗誦感人 篇2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等閒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

——納蘭性德《木蘭花令》

人生若只初相見,何事秋風悲畫扇?以一句假設開頭,再寫這種假設之後的可能,極盡婉轉傷感之韻味。短短一句勝過千言萬語,人生種種不可言説的複雜滋味都彷彿因這一句而湧上心頭,叫人感慨萬千。這種寫法讓人想到江淹在《別賦》中的開篇第一句:“黯然銷魂者,唯別而已矣。”其餘韻繚繞哀轉久絕,讓人不忍卒讀。

喜歡納蘭性德,喜歡納蘭性德的詞作,世間最悲情的男子莫過於納蘭性德,容若一生為情執着,回首情致最深處,卻是初見之時的心動之一瞬間,所以很多人都很喜歡這句“人生若只如初見”。

確實,世間的事,世間的人,很多都美好於初見那一霎那,得不到者,一生哀歎;得到者,很多到終時,卻棄之不顧。人們常説“七年之癢”,當“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誓言逐漸褪色之時,有多少人走不過那一條姻緣路,只得慨歎“人生若只如初見”,所以有了“卻道故人心易變”。

一切感傷與慨歎都緣於“初相見”。也就是説人與人之間能保持最初相見時的美好印象而到永遠;或者人與人之間能保持最初相見時彼此厭惡的情形而不繼續來往,就不會有後面無數的悲歡離合。但這一切都只是美好的假設,善良的願望。

有一天放學後,猛一轉頭,看見窗外的那棵樹,僅有的一棵樹,一棵沒有一片葉的樹,怔住了,覺得很美,這棵樹似黃昏,迷茫卻不失光華,靜靜的等待春日的到來,就像那時的我的心,茫然若失,總在迷失中眷顧着什麼。轉頭又回顧幾次,那棵樹還在直立着,靜靜的直立,瞬間,心裏卻什麼都不想了。初見驚豔,再見依然”,這只是一種美好的願望。初見,驚豔。驀然回首,曾經滄海。只怕早已換了人間。歎息一聲,那樣的美好境地竟在瞬間失去了,原來是我心已變。

心思太細膩的人往往太過悲情,執着於心頭的絲絲變化,為物所困,為人所惑,為情所耽,動容於人的一顰一笑,為一句話所左右。常常自責自己的心在遊離中反覆掙扎,分不清現實和幻境,有時很清晰,有時又會迷失自我,這樣的悲苦,常人不解,其味自知。

人生若只如初見,所有往事都化為紅塵一笑,只留下初見時的驚豔、傾情。忘卻也許有過的背叛、傷懷、無奈和悲痛。這是何等美妙的人生境界。人們都憐惜納蘭的悲哀,卻不曾想到,納蘭比世人看的更清,更明。人生的一切怎可能若只如初見呢?悲傷也好,失望也罷,一切已盡。

人生如此,浮生如斯。

配樂情感散文朗誦感人 篇3

愛的迴音壁

畢淑敏

現今中年以下的夫妻,幾乎都是一個孩子,關愛之心,大概達了中國有史以來的最高值。家的感情像個蘋果,姐妹兄弟多了,就會分成好幾瓣。若是千畝一苗,孩子在父母的乾坤裏,便獨步天下了。

在前所未有的愛意中浸泡的孩子,是否物有所值,感到莫大的幸福?我好奇地問過。孩子們撇嘴説,不,沒覺着誰愛我們。

我大驚,循循善誘道,你看,媽媽工作那麼忙,還要給你洗衣做飯,爸爸在外面掙錢養家,多不容易!他們多麼愛你們啊……

孩子很漠然地説,那算什麼呀!誰讓他們當爸爸媽媽呢?也不能白當啊,他們應該的。我以後做了爸爸媽媽也會這樣。這難道就是愛嗎?愛也太平常了!

我震住了。一個不懂得愛的孩子,就像不會呼吸的魚,出了家庭的水箱,在乾燥的社會上,他不愛人,也不自愛,必將焦渴而死。

可是,你怎樣讓由你一手哺育長大的孩子,懂得什麼是愛呢?從他的眼睛接受第一縷光線時,已被無微不至的呵護包繞,早已對關照體貼熟視無睹。生物學上有一條規律,當某種物質過於濃烈時,感覺迅速遲鈍麻痺。

如果把愛定位於關懷,隨着孩子年齡的增長,對他的看顧漸次減少,孩子就會抱怨愛的衰減。“愛就是照料”這個簡陋的命題,把許多成人和孩子一同領入誤區。

寒霜陡降也能使人感悟幸福,比如父母離異或是早逝。但它災變的副產品,帶着天力人力難違的僵冷。孩子雖然在追憶中,明白了什麼是被愛,那卻是一間正常人家不願走進的課堂。

孩子降生人間,原應一手承接愛的乳汁,一手播灑愛的甘霖,愛是一本收支平衡的賬簿。可惜從一開始,成人就間不容髮地傾注了所有愛的儲備,劈頭蓋腦砸下,把孩子的一隻手塞得太滿。全是收入,沒有支出,愛沉澱着,淤積着,從神奇化為腐朽,反讓孩子成了無法感到別人是愛你的呢?

我又問一羣孩子,那你們什麼時候感到別人是愛你的呢?

沒指望得到像樣的回答。一個成人都爭執不休的問題,孩子能懂多少?比如你問一位熱戀中的女人,何時感受被男友所愛?回答一定光怪陸離。

沒想到孩子的答案晴朗堅定。

我幫媽媽買醋來着。她看我沒打了瓶子,也沒灑了醋,就説,閨女能幫媽幹活了……我特高興,從那會兒,我知道她是愛我的。翹翹辮女孩説。

我爸下班回來,我給他倒了一杯水,因為我剛在幼兒園裏學了一首歌,詞裏説的是給媽媽倒水,可我媽還沒回來呢,我就先給我爸倒了。我爸只説了一句,好兒子……就流淚了。從那次起,我知道他是愛我的。光頭小男孩説。

我給我奶奶耳朵上夾了一朵花,要是別人,她才不讓呢,馬上就得揪下來。可我插的,她一直帶着,見着人就説,看,這是我孫子打扮我呢……我知道她是愛我了……另一個女孩説。

我大大地驚異了。訝然這些事的碎小和孩子鐵的邏輯。更感動他們談論裏的鄭重神氣和結論的斬釘截鐵。愛與被愛高度簡化了,統一了。孩子在被他人需要時,感到了一個幼小生命的意義。成人注視並強調了這種價值,他們就感悟到深深的愛意,在嘗試給予的現時,他們懂得了什麼是接受。愛是一面遼闊光滑的迴音壁,微小的愛意反覆迴響着,折射着,變成巨大的轟鳴。當付出的愛被隆重接受並珍藏時,孩子終於強烈地感覺到了被愛的尊貴與神聖。

被太多的愛壓得麻木,騰不出左手的孩子,只得用右手,完成給予和領悟愛的雙重任務。天下的父母,如果你愛孩子,一定讓他從力所能及的時候,開始愛你和同圍的人。這絕非成人的自私,而是為孩子一世着想的遠見。不要抱怨孩子天生無愛,愛與被愛是鐵杵成針百年樹人的本領,就像走路一樣,需反覆練習,才會舉步如飛。

如果把孩子在無邊無際的愛裏泡得口眼翻白,早早剝奪了他感知愛的能力,育出一個愛的低能兒,即使不算彌天大錯,也是成人權力的濫施,或許在遭天譴的。 在愛中領略被愛,會有加倍的豐收。孩子漸漸長大,一個愛自己愛世界愛人類也愛自然的青年,便噴薄欲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