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隨筆:你給我的距離是一千二百六十八公里(二)

冷久了的人,明知是一個煉爐,只為了貪戀那一剎那的温暖。

情感隨筆:你給我的距離是一千二百六十八公里(二)

她只看見了春天的風,漣漪的水。以為那是永恆,忘了四季有交替,春天的風,是從冬刮過來的,只是路過。

他像點燈人一樣重複着晝夜,發起攻勢。他對她説怨相逢太遲、相愛恨晚,幸好,有生之年不算太晚。

雖然事實他們已經相識了整整十六年,那時他的老婆還躺在別人的臂彎呢喃,這十六年的時光裏,他們以朋友的名義,相逢了不知多少次。他説那叫錯過。

她看着他那種與世隔絕的孤獨,那種沁入心扉的悲傷,她像一個夢遊患者一樣,眼睛睜着,久久説不出話。

他在衣袖裏打磨着遲鈍的黃銅,待她温柔低眉,他亮出了眩目的心型的藝術品,像24K純金一樣閃着光。

《大話西遊》裏説:有一天,你會見到一個人。會給你的腳底留下三顆痣,會給你的心底留下一滴淚。

林覺得,她的至尊寶來了,想到現實,她渴望接近又如此害怕、躊躇不定。他看出了她的憂慮,不容置疑。

他深情款款,輕輕一攬:踩着五彩祥雲救了林,做了她的蓋世英雄。

愛於女人,就是疲憊生活裏的英雄夢想。

他説盡了人間最美的情話,用腎與靈魂帶着她共赴巫山雲雨。

男人的天性是殘忍的,殘酷的,他可以為了幾秒鐘的戰慄,付出樂此不彼的心血。

他愛他老婆嗎?不知道。愛就不會連根褲腰帶都系不穩,當他抱着自私、僥倖的心理,一旦風吹草動,他便抽身撤退,手提褲子,倉皇而逃,留下女人浸豬籠。

待人羣散去,他還要回過身,往水裏踏上幾腳超渡,讓女人沉的更深,永世不得超生。

他告訴林:我們分手吧,沒結果的。

林哭泣:可你當初説一輩子相愛的。

他皺眉:我有家庭責任,有社會地位。林低咽:我不會讓你失去這些。只求這樣便好。

他不耐煩:成年人了,好聚好散。

林大哭:我離婚了,可是我不是要你娶我,我只想對的起自己的身心。

他拍岸而起:神經病,我們是朋友。

就像在漫天飛雪中吃冰激淋,初次是浪漫,再次是冰冷,最後是飛雪漫天,人影了無痕。

在愛情面前,女人是千古的傻子,千古以來傻子都是女人。

(文章來源於網絡)